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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陈洋处理的叶南的案子？”沈轩提问道，他皱着眉，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在审问室显得有些阴暗，但是他依然是聪明的。

“如果不是他，叶南不可能会被判得那么重。”凌若雪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他已经毁了我的人生，我怎么能让他又毁了我妹妹的幸福呢？所以我动手了，是我杀了他，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你是怎么犯案的？”沈轩认真听着，也停止了转笔，身子也坐得很端正。

“我给他打了电话，将陈洋约了出来，他见到我很惊讶，因为他以为我已经死了，然后我趁他不注意，给他注射了轻微的安乐死药。我不想让人查出我来，所以我特意用安乐死药迷惑你们，实则我趁他昏迷的时候让海蛇钻进他耳朵里咬了他。”凌若雪的语气有些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杀了对她伤害最深的人。

“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你的作案时间是什么时候？”沈轩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两个问题。

“就在‘雪之屋’咖啡厅，我是约他在那见面的，至于作案时间，我相信你们能查出来的。”凌若雪挑衅般地说道。

沈轩默了，都说了这么多了，凌若雪还要留着这么一点不说，他真的是觉得日了狗了。

这件案子到了这里，也差不多可以了了，想了想，沈轩还是决定将自己想说的话告诉凌若雪：“凌小姐，我知道你心里怨恨陈洋，他也的确很不好，我听说你的成绩一直很好，你又何必为了他而毁了自己呢？”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可是他呢？是他背叛了我。”凌若雪歇斯底里，有多爱一个人就有多恨一个人，她就是这样的，她放不下对陈洋的爱，所以才会一次次地原谅他，可是她也恨陈洋的背弃。

听了凌若雪的话，沈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心里明白爱一个人的感觉，就像他对顾亦初一样，就算顾亦初没有表现出他是否是喜欢自己的，他也愿意飞蛾扑火一般地向着顾亦初，但是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既爱又恨一个人的感觉。

56，深渊

听了凌若雪的话，沈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心里明白爱一个人的感觉，就像他对顾亦初一样，就算顾亦初没有表现出他是否是喜欢自己的，他也愿意飞蛾扑火一般地向着顾亦初，但是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既爱又恨一个人的感觉。

说起来，凌若雪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知道怎样消除自己杀人的证据。在被查到自己是凶手之后，她还懂得装疯，因为她知道，根据国家的法律规定，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不需承担刑事法律责任。

有时候犯罪其实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心。就像凌若雪，她的心思原本很简单，只是想好好地生活，她没有什么宏图伟志，可是这一切都被陈洋毁了，所以她的心里就充满了仇恨，最后一步步走向了犯罪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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