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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傅星沉一开始不愿意和叶宿触碰的领域。
他感到愧疚,即使是在信息素驱使、非本人自愿的情况下,他对叶宿做出了过分的举动。
傅星沉到底是个刚满二十的年轻人,尚未被官场、商场和冷酷的心夺去热血,他有一颗最赤诚的柔软无害的心,哪怕这颗心常常因为少年心性里的直来直去而伤害到别人。
他就像一团温暖明亮的火,就算人们被灼伤了也无法责怪他,因为火在带来光和温暖的同时,必定携带着危险和炽热。人们想要它,就得承担被灼伤的可能性。
趁着傅星沉微微发愣的瞬间,叶宿拿回自己的手,抚平袖子上的褶皱。
傅星沉盯着他看了一会,撤了手,“走了。”
军训接下来几天无风无浪,叶宿没再跟进他们的情况,抽空问了辅导员甄游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他休息过第二天就回到了训练场,看来他父母没带他去医院做检查,虽然他们那天嘴上是答应了的。
叶宿知道很多家庭父母不会关注定期的身体检查,只要当下身体没表现出病症,他们就不会特地浪费时间和金钱去医院做检查。
一学期一次的生理课排在今天,他们这个专业的生理课向来都是由专业课老师上的,因为专业课的内容和生理课所强调的重点向来是分不开的。
叶宿备过课,掐着时间到教室。
学院教学楼是环形设计,一层八间教室,前四间朝南,后四间在对面朝北。走廊上铺着米色的瓷砖,不远处教室里传来学生嘈杂的谈笑声。
“班长,这学期什么时候开选修啊?”
“不知道,上面通知还没下来。上学期不已经把这学期的选了吗?着什么急?”
“叶老师这学期刚来,应该会排他的课吧?”
“哎,”徐洋用手肘拐了下一边严津的手臂,“你觉不觉得甄游挺像叶老师的?”
严津反戴着个棒球帽低头打游戏,眼皮都没抬一下,“甄游是谁?”
“跟你没话说,都做一年同学了人还没认全,就是那天——小傅,你怎么来了?”
傅星沉从后门进来,看了眼慢吞吞从前门走上讲台的叶宿,在徐洋身边坐下。
内务检查那晚之后他就没再见到叶宿过,他是二班班主任,但大学里班主任几乎不会管学生了,他一时分不清是叶宿故意躲着他走,还是只是一般的没有机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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