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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沉在说什么,叶宿全没听见,从一开始的清晰字句渐渐耳边就像裹了一层薄膜,最后只剩下耳鸣声。
他的嗅觉越来越敏锐,从傅星沉身上逸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被太阳烘烤后的炽热沙滩散发出令人舒适的焦味,沁凉的海水中和了暑气,只剩下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
“闭嘴!出去!”
这是发情期的前兆。
因为洗标记和怀孕中止的发情期竟然这个时候回来了。
怪不得刚才傅星沉靠近的时候他感觉异样,要是没感觉,傅星沉就不是个Alpha了。
傅星沉不明所以,还等着叶宿对他笑一笑,夸一夸,“嗯?”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叶宿的不正常,“怎么了?”
他掰过叶宿的脸,对上后者水盈盈的双眸和仿佛染了桃色的脸颊。
同时鼻端飘起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傅星沉心神一振,入手那片柔滑的皮肤倏地变得滚烫了起来,让他下意识不敢触碰,视线一移,看见叶宿低头时露出的后颈腺体正发红。
他倒退了两步,不用再靠信息素的作用,叶宿这幅模样已经叫他口干舌燥了。如果是以前,他还能没心没肺地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但现在,即使他装作若无其事,但叶宿在废教室说的那些话依然时常会出现在他脑子里。
叶宿笑他被信息素控制,用痛快的眼神看他,这些都不让他感到难过。但叶宿会说出那些话无非是因为讨厌被信息素控制,他不想臣服于信息素。
如果他这时候标记叶宿,他和叶宿才是完全没可能了。
他也不想靠天生强势的信息素强迫叶宿,这不是他想要的。叶宿这么好强,这么坚定——
“我先出去,你、你有事叫我!”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门被他关的震天响,没了支撑的叶宿一下子倒进椅子里。幸好这还只是前兆,他随身带着抑制剂。
一次性用了两支之后,身上的热度总算开始慢慢降下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害怕在废教室的事情会重新上演一遍,傅星沉在他眼里仍是个冲动、没有自控力的人,而AO天性里征服和臣服的欲/望有时并不是他们想抑制就能抑制的。
叶宿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十几分钟后傅星沉去而复返敲了敲门,在门外问:“你要抑制剂吗?”
叶宿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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