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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幽幽千年怨鬼缠丝,穿过阿福身躯,白晰晰如蚕丝吐出体外,夏蛮抱着阿福痛极哭喊。
庚一尺见怨恨愁丝结居然被挡开,两个兄弟倒地不起,显然已经被她所伤,一腔怒火冲烧,双掌胸前紧握方寸知心盘,聚起全力先天功,暴喝一声:“本仙得不到,宁肯毁灭!”方寸知心盘顿时风起云涌。
不过五全力祭起聚灵幡,抵挡空中穿针引线一般的鬼魂之丝,根本腾不出手救援夏蛮,他知道庚一尺千年灵修,这一下鱼死网破之力,足可毁天灭地,暴喊一声:“小蛮,快闪开!”
夏蛮死死抱住阿福,泪眼迷蒙之间,阿福挣脱她的怀抱,挡在身前,轰然一声,胸口扛下了庚一尺千年灵修的万钧之力,飞扑在地。
庚一尺一击居然没有打死他,恨得牙痒痒的,跃飞空中,雷霆万钩扑下来,猛然在空中见阿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眼突然张开,那是一对血眼,熊熊燃烧的地狱烈焰,眉宇间皱起的那一道恨,恨泣江河,暴发飚出的那一抹怒,怒发长空,血眼对庚一尺惊鸿一馨间,遮光闭日,天地变色,万灵躲藏,动物们仓惶逃跑,六丁六甲凭空消散。右手空中一挥,那漫空弥乱的愁丝,缕缕漂散的怨气,层层千年的恨毒,电射般没入庚一尺体内,一根根蓝丝穿入,一根根白丝透出,空中庚一尺变成一朵蒲公英,飘落地下。
阿福眼睛一闭,软软倒了下去,夏蛮飞身抱住,搂在怀里,头深深扎在他的怀里哭泣。
庚一尺倒地起身,百思不解地看着全身银丝, 恐惧,从暴睁的眼睛中滴出,他抖抖索索的手指向阿福:“魔…魔…”撕裂的痛,从心上开始,几千条冤魂,用利爪撕裂,用撩牙咬碎,千年的仇,千年的恨,千年的怨,千年的无奈,在庚一尺体内,尽情燃烧,纵情狂欢,无情释放,那是一场啖魂吃肉的盛宴!
舌头从庚一尺口中伸出来,上下啪啪拍动,伸长,变红,眼珠从眶中暴出来,凸起,流血!庚一尺一只手掐住自己的咽喉,发出“咯咯”响动,猛然那只指着阿福手,猛然回转握住舌头,狠狠一扯,半尺长血淋如鞭的舌头,晃荡在手中,甩飞出去,掉转手插入双眼一抠,二粒眼珠挂在脸上。
其惨状比当年东篁山顶的左诚,有过之而无不及,夏蛮吓得尖叫一声,捂住眼睛。不过五叹了一口气,二指一弹,一粒灵球穿透庚一尺大阳穴,从另一边飞出来:“师兄,天道苍苍,自有循环,你聪慧过人,只可惜把聪明用错地方了,今天怨鬼报仇,万魂食体,算是咎由自取!”
太恐惧,太惨不忍睹了,阿福,阿福体内留有冤鬼,夏蛮毛骨悚然,遍体生寒,急促喊道:“师公,师公,快救救阿福!”
不过五收回方寸知心盘,看着满脸恐惧,焦急,悲伤的夏蛮:“乖徒儿,不用担心,他体内怨如山,恨如海,这些冤魂,伤不了他!”
此刻的不过五,了却一段千年孽债,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喜色,只是看了夏蛮一眼,脸现忧虑和凝重:“小蛮,把他放在地上吧,你走开一点!”
夏蛮依言,把阿福轻轻放在地上,站到一边紧紧盯着,师公脸上的神色令她担忧。
不过五盘腿坐下,伸出食指,把聚灵幡挥向空中,口中念起招魂咒:“五服之内鬼魂听着,冤有头债有主,天道
昭昭,善恶有报,如今你们怨结己解,请依我法咒指引,入我灵光圣地,了却前生因果,重踏轮回之道。如若不听,胆敢留世害人,必焚你三魂,散你七魄,永世不得超生!”
聚灵幡发出二束圣光,一束投向庚一尺尸骸,一束投向阿福,一缕缕阴黑之气,象一只只小蝌蚪,从庚一尺和阿福身上钻出来,沿着圣光游向灵幡之中。
等了一会儿,看到再也没有蝌蚪爬出,不过五念动往生咒,圣光缓慢收回灵幡之中,转头对陀老三说:“好生安葬吧!”
佗老三探了一下另外两个庚一尺的鼻息:“这两个还没死透!”
对于不过五来说,首恶己除,这二个到底是杀是放,倒是有点棘手:“把他们拖出去,是生是灭,就随缘吧!”
陀老三举起烟管,啪啪把他们的脑壳打成肉酱:“师傅,我跟他们结缘了!见恶不除,就是对善者最大的罪过!这种鸟人,打死算便宜了!”
佗老三的做法,夏蛮很是赞同,就应该这样,除恶务尽!
他们罪有应得,不过五也没有责怪佗老三,五指搓出灵丝,一根对绑一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挽出阿福身上拂尘银丝。
夏蛮俯身下去,看到阿福依然昏迷不醒,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师公,他没有事吧!”不过五看着夏蛮对待阿福的神色,心中暗叹,冤孽,真是冤孽:“乖徒孙,他没事,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夏蛮一听师公说他没事,总算稍为安定下来,听到师公问起,怎么认识?总不能把他偷看自己洗澡,同床睡觉,同缸沐浴之事抖出来吧,那可丢人了!于是吱唔回答:“在垃圾堆里捡来的啊!”
不过五好象井没有太在意,捋着银白胡子,愣愣盯着窗外蔚蓝的天空,显然他遇到一件很难决定的事情,才需要如此深度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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