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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真相
秦乐与燕昭的婚事不日便昭告了整个燕国,有人为陆沅兮惋惜,亦有人将两国联姻化作一桩美谈。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秦乐与燕昭将要大婚一事,令傅濯急白了头。
傅濯在傅府内堂来回的踱步,“该死的,我怎么没想到长平王这人呢……”
他实是漏算了,以为铲除了一个王礼,这宫中便能由着他一人独大,他瞒过王礼救起了燕泓,孰料燕泓不但不将他放在心上,还愈发的宠信燕昭。
思来想去傅濯停滞住脚步,低语着,“看来还是该另立新主。”
白雪皑皑琼枝轻摇,一场大雪裹住了整座皇宫,阖宫上下暖炉地龙皆点燃,寝殿内氤氲袅袅。
燕泓斜躺在软塌上手里捧着小香炉,香炉里那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令他心旷神怡恍若沉在醉生梦死之间。
这样的景在侍候的宫人面前,乃是司空见惯,而落入旁人眼中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苏弋藏匿在角落中纵观眼前的事,良久他施展轻功,飞身离去,僻静的长廊中孟霈早已候着,苏弋一见他便拉着他往无人处走,再悄默声的与他私语道:“看来是我弄错人了,吸食五石散的人,原来不是王礼,而是燕帝陛下。”
孟霈半蹲着身子,道:“下回,你弄清楚了再来办事。”
苏弋不满的说道:“孟霈,说你死脑筋还真是,陛下不是就是为了肃查这一切才派我们来的么?咱们办的事本就是来弄清楚这档子事的不是?”
一番话堵得孟霈噎语,他无奈叹声,“好了好了,我不说便是,只是燕帝此番,要不要禀报给世子?”
苏弋沉吟道:“世子之前在这燕宫也受了不少苦,我想他也不愿接手这个腌臜事吧。”
孟霈应道:“也是,那我们该找谁呢?”
苏弋轻声道:“长平王,燕昭……”
“你们说服用五石散的人是陛下?”当苏弋将实情告知燕昭后,燕昭则是蹙眉轻声问着他。
苏弋颔首应道:“没错,我们自那日王礼死后就跟着燕帝陛下了,可惜这几日建章殿把守森严未能探查实情,今个儿总算被我们抓住,我亲眼所见,燕帝陛下吸食五石散。”
燕昭暗忖道:“那若真是他,之前你们为何与我说要用五石散防备那王礼?”
苏弋尴尬一笑,摸着脑袋道:“还不是我弄错了么……”
先时他在丞相府瞧见了五石散,又见一人影躺在软塌上,屋内燃着的香正是掺了五石散的龙涎香,他只以为是王礼僭越,也没往他处想,谁料想这真正服用五石散的人竟是燕泓。
“我先去试探试探。”燕昭决意如此,一国之君沦落如此,自是有着旁的缘由,他想知悉这一切,无论如何,那燕泓也是他的皇伯父。哪怕二人从未有过一日亲情。
苏弋忙道:“万不可,我瞧着燕帝陛下不善,王爷若冒然行事,难保会……”
燕昭直言:“我自有分寸。”
苏弋与孟霈对视一眼,不再阻拦。
而此时的建章殿,傅濯正与燕泓对酌,轻抿一口盏中酒,傅濯随口道:“陛下此番留那孽种一命,奴才觉得不大妥当。”
执盏微晃燕泓道:“朕也算亏欠皇后,且那宁昭陛下也在这,朕总不能落人口舌吧。”
“说起那宁昭陛下,奴才斗胆说一句。”轻搁了酒盏,傅濯才幽幽道:“奴才思来想去觉得长平王有异,宁昭陛下一声不响的入了燕宫,美其名曰来访燕国,可偏是冲着长平王来的。”
燕泓冷冷道:“你的意思是,长平王谋逆?”
傅濯颔首应道:“是,且奴才之前就疑惑,宁昭陛下此番来我燕国,只带了几个侍从,连銮驾都未有,如今想来,定是王爷与宁昭勾结,想要攻打我燕国,那宁昭女帝要联姻,也只是个幌子。”
闻言燕泓缄默不语,良久他道:“此事容后再说,朕要你来是与朕对酌,而非谈论朝政。”
“是,奴才僭越……”言至此傅濯不好再添油加醋说些什么,否则怕也是引火烧身。
燕泓提起案边酒坛,洒脱的说道:“一盏酒喝的不尽兴,咱们一坛坛的来。”
“奴才遵旨……”
“陛下,长平王求见。”一炷香过后,一位太监掀帘上前禀报道。
方才半坛烈酒燕泓一口饮下,他已是酒醉七分,含糊不清的道:“让他进来。”
燕昭踏入殿内,便不由蹙眉,那浓重的酒味甚是冲鼻,他掩了掩鼻,缓步走入偏殿,见燕泓后躬身一礼,“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燕泓醉醺醺的摆手,“免礼,朕的好侄儿怎么来了?”
“看来臣来的不是时候啊,傅总管也在啊。”燕昭淡笑着说道。
傅濯起身对着燕昭行了一礼,“既然王爷寻陛下有要事相商,那么奴才先行告退。”
待傅濯身影隐匿不见,燕昭才对着燕泓道:“皇伯父,臣有一言,想问皇伯父。”
燕泓含混的说道:“什么事……”
“皇伯父可知道原来那丞相府的密道里,有许多五石散。”燕昭信口说道。
燕泓宛若被冻醒一般,酒醒了三分,他坐直了身子,眯眼瞧他,“你如何知道,丞相府那些五石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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