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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摸了个空。
周浦深愣住了,脑袋很适时地疼痛起来,提醒着他昨晚的所作所为。
对了……昨晚是因为送走了发狂的艇员,艇长提议聚餐放松一下,他和看松去叫了那个脾气古怪的博士,结果碰了个钉子。回到场地时他便看见多日不见的岑路在一瓶接着一瓶地喝酒,顿时就被气昏了脑袋,上前去就夺过了人家的酒瓶子。
好像还……周浦深突然地红了耳朵搔了搔脑袋,抓住了岑路哥的手腕来着……而且无论是谁来围观他都没放手。
周浦深有点讪讪的,昨天真是喝多了胆子大,再加上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再让岑路喝酒了,所以就有些失态。
后来好像就喝断片了……艇长下的命令,不执行不行啊……周浦深敲着突突疼痛的脑袋,拼命地回忆着,后来好像是……岑路哥带自己回去的?
那这里难道是岑路哥的房间?周浦深想到这里吓了一跳,连忙环顾四周,床上的设备和熟悉的公文包一进眼周浦深便印证了这个想法。
那……周浦深脸都绿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难道不是梦,而是真的?!
周浦深被这个想法吓坏了,他的痴心妄想藏在心里太多太多年,一朝暴露在了阳光下,还是暴露在了最要命的那个人面前,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干脆利落地判了死刑。
昨天岑路开盖了之后的碘酒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放在桌子上,一晚上过去都挥发殆尽了。岑路的钥匙还很随意地扔在凳子上,昭示着昨晚人离开的时候慌乱得连钥匙也忘了带。
周浦深一向转得挺快的脑瓜此刻就像一潭死水,无论他如何努力也不知道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这就是摆明了的,他没道理地占了心上人的便宜,而这心上人一气之下扔下他跑了,还很可能受了极大的惊吓。
周浦深蹲在地上,后悔不迭。只是这后悔中还带了一丝异样的侥幸,仿佛阴差阳错地做了他一辈子都不敢做的事。只是周少尉又哭又笑地想了一大圈,却愣是没意识到自己也是有可能被别人赚了便宜去的
周浦深如同困兽,在狭窄的房间里转了几圈之后,还是决定先找到岑路再说。他心有戚戚地绕着独栋的宿舍楼找了半天,却四处不见岑路的踪影。
少尉只当是岑路不愿见他,故意躲着。于是垂头丧气地去找了正在带着小兵们绕着岛跑圈的孟看松。孟看松正想问周浦深昨夜怎么没回来,连忙让队列先走,留下来准备和周浦深好好聊一聊,却看见顶晦气的一张脸。
孟看松有些惊讶,于是也就不再兜圈子了:“教官,你昨天跟岑教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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