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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的岑路来说,任何未知因素有可能成为他判断失误的导火索,于是他便耐住头痛,加倍地集中精力。
他轻声道:“小深,我们去找一副夜视镜,”刚刚看过一眼的地图就像是烙印一般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武器存放地点在地道里的第一个房间,位于你前方五百米处右侧方位。”
吴医生曾经说过这里有充满惊喜的房间,岑路微微眯了眯眼睛,到底是怎样的“惊喜”呢。
毕竟那位以观看杀人游戏为乐的“父亲”来看,实在不好预测。
周浦深的速度很快,他很快就顺着墙壁摸到了木质的房间门,因为在地下空间狭小,他不能放催泪弹测验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于是周浦深只能拔出枪来,贴着墙根打开大门,谨慎地朝里挪动。
在打开门时周浦深就发现这里并不如地道里那样一片漆黑,房间的屋顶镶了一闪小小的顶窗,有月光从窗户里投进来,照亮了屋内的陈设。
所幸,陆静松的“野兽”似乎还没摸到这一块。
一张铁架床靠墙摆着,上面堆着破旧发黄的被褥。右边是一只斑驳的洗手台,水龙头没有拧紧,正有水滴一点一点地滴落在洗手池里,发出轻声响动。洗手台前方有一只坐便器,用来遮挡的帘子拉上了一半。
周浦深环顾四周,在黑暗中蹙起了眉头。
这里的陈设,分明昭示着这里是个单人监狱,而且……似乎……
周浦深的心中既愤怒又疑惑,愤怒的是被人窥探见了心底的秘密,疑惑的则是赛方到底是什么来路。
能找到深受重伤的黑鹰,收服了桀骜不驯的陆静松,庞大而豪华的设施……运作黑市……
岑路通过Dom感知到了对方起伏的情绪,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天窗就开在床铺的正上方,似乎是故意要给被囚禁在这里的人某些慰藉似的。月光从窗户里斜**来,照亮了床头那张与整个室内格格不入的写字台。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周浦深看见似曾相识的摆设还是心头一暖。
岑路的视线似乎也在被某种温暖的情绪所浸染,从周浦深进入这个房间开始时,他就觉得脑袋里的一根神经一直在突突跳动,而如今周浦深脑海里的记忆毫无阻隔地传输过来,多少熨贴了他的不安。
岑路看见,一个眉眼漂亮的少年,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军装,正隔着栏杆托着脑袋认真地听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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