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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有训练几乎都由娄清盯着，娄清就相当于她的教练兼编舞师，在他的管制下，连崔莹说话都不顶用。

没办法，娄清的实力摆在那儿，他曾带过的运动员没一个平庸。

说曹操，曹操就到。

娄清推开舞室的门，只见两双亮闪闪的眼睛一齐睁大了然后盯着自己，让他难得地感觉到了属于少女们的活力。

“咳……”

他清了清嗓子：“晚晚，最近你的训练强度很大，但完成得不错，所以特意给你批了元旦的三天假，好好休息，即使放假也不能偷懒。比赛在即，接下来要更加努力才行。”

唐安晚眼睛一下子亮了：“谢谢教练！”

娄清一走，唐安晚就开始订票。

许艺在旁边小声叹气：“唉，要是圣诞放假多好，多有气氛！异国他乡的大街上，小情侣约个会什么的，想想就觉得浪漫……”

唐安晚比较容易知足，边订票边回答：“有假就不错了！”

她原本准备跟林楠说一声，连语言都组织好了，后来又想，不如干脆给他一个惊喜。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临睡前林楠好不容易找到空闲跟她视频，就看到她一脸喜色。

林楠头发湿漉漉的，问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有啊，但我不能告诉你。”唐安晚眯了眯眼，瞥到他滴着水的短发，“怎么又不吹头发？”

“因为想看你。”

唐安晚发现，林楠嘴里的情话真是张口就来。

要被甜惨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她低声哄着：“乖，先吹头发，我又不会挂电话。”

林楠“嗯”了下，起身去找吹风机。

他在基地的房间很大，走动的时候，大约能看出整体色调和装修，偏欧式，是唐安晚一直很喜欢的那种。

唐安晚眼尖，瞥到了他床上的枕边还放着两个派大星玩偶。

一个穿着红裤衩，另一个戴着顶蓝色博士帽，已经很旧了。

她笑了下：“楠楠，你这么喜欢派大星，我再送你一个啊，干吗还留着那么旧的？”

林楠吹头发的动作顿了一秒：“不行。”

“为什么？”

林楠坐在床边，拍拍派大星的博士帽说：“因为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他不是喜欢派大星，他是喜欢送他派大星的那个人。

所以，爱屋及乌。

唐安晚本来没什么记忆了，她送过林楠的东西太多，总不能一样样都记得。但看到林楠一脸宝贝的样子，她认真想了想，还真记起来了。

那还是上小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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