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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没能再见到那位“南奈尔”,他直到宴会结束都没能再看到那个女孩。
凌晨,马克西姆带着疲惫回到了房间,倒头就睡。
另一边,玛德琳这个时候已经打着哈欠起身了。
她胡乱的抓着头发,站在梳妆镜前,俯下身子大量了半天。
“嗯…头发已经长了很多了”玛德琳打定主意,不想再穿裙子了。
“反正这边也没什么人认识我”玛德琳猜瑞秋她们还在打瞌睡。她从箱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
玛德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嗯,这样还差不多,可算是受够那些裙子了”
她推开门四处闲逛着。
这个时候,大多人刚刚睡下,唯独瓦尔蒙夫人依旧无法入眠。
越来越近了,瓦尔蒙夫人明显感觉到了有人在触碰自己。
可她不敢回头,只能侧躺在床上,蒙着脑袋瑟瑟发抖。
瓦尔蒙夫人几乎要咬碎了牙齿,但她的恐惧似乎吸引了那个家伙。
它紧紧的贴住瓦尔蒙夫人的身体,似乎准备钻进她的皮肤里。
这是迟钝而又漫长的过程。
咯吱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
女仆应该已经回去休息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总之,不会是自己的丈夫。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她已经记不起来了,自从回来尼伯特后,瓦尔蒙夫人就再也没能见到他。
也许自己已经被他遗忘了,像一件过时的摆设,被放在这个房间里。
这几天,楼下喧闹的声音持续传来,但没有人想起瓦尔蒙夫人。
她连踏入大厅的资格都没有。
瓦尔蒙夫人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深深的悔意中。
如果自己一直待在修道院里,现在会不会好很多?
至少不会被人遗忘在这个房间里。
帕拉蒙啊,帕拉蒙,你这个虚伪而又无情的骗子。
之前的瓦尔蒙夫人们也是这样被你遗忘的吗?
瓦尔蒙夫人僵硬的捂住脸,她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她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尤其明显。
一只手突然拉下了瓦尔蒙夫人头上的毯子。
她禁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尖叫。
但很快她就停下了,瓦尔蒙夫人惊喜的睁开眼睛。
“姑母,是我啊,玛丽安娜”玛丽安娜举着一支烛台跪在床前“您身体怎么样,听说您生病了?”
瓦尔蒙夫人看到熟悉的红色,她惊喜的抓住玛丽安娜的手臂,连身后的疼痛也忘在脑后,或者说是被她选择性忽视了。
“安娜!”她欣喜的拨开侄女的头发“你怎么过来了?难道你被圣茹斯特家赶出来了吗?这可怎么办?”
瓦尔蒙夫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侄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这也不能怪她,当初玛丽安娜能到圣茹斯特家,也是帕拉蒙说了好话,以及一大笔钱的作用。
她一心希望,玛丽安娜在那边学习礼仪,并找到一个好人家。
玛丽安娜知道瓦尔蒙夫人在想什么“奥兰普姑姑,我没事,我是跟着玛德琳小姐一块儿过来的”
“一块儿吗?”奥兰普想到楼下持续了近一周的宴会,她迟疑了“是为什么过来的?”
她担忧丈夫是不是又有了新的情人。
“您不要胡思乱想了”玛丽安娜拍拍奥兰普的手“是瓦尔蒙小姐的成人礼”
听说,仪式结束后的第二天,帕拉蒙将会宣布女儿的婚约者。
所以说,这次也是杰奎琳的订婚仪式,所以才会这么隆重。
“居然订婚了吗?”奥兰普想到自己之前还一心想着和继女和谐相处。
结果,现在才过了多久啊,杰奎琳就要订婚了,而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背后的疼痛又传来了,奥兰普的脸惨白得像一张白纸,她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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