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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这可是我家们主子亲自设计的!”凛风得意洋洋地指给他看:“您看这石灯,这廊下的竹帘,还有这池子里……嘿嘿,现在看不见,可是前两天一下雪了之后,走到这儿,看这池,还有远处的竹林,主子后院里那些还没开的梅花树,配上这屋子,活像一幅画!”
说着说着,便走到了门前。“主子,殿下来了!”凛风只一喊,便见一个与叶桓微年岁相仿的女子开了门,朝他行了一礼。“公子,请吧。”寒风欠身将他请进门。
韩珞成一进门,便是一扇小插屏挡住室内风光。绕过插屏,只见屋子的后半边是略高于地面的平台,阶前是一个乌金盖大香炉。阶上设着一张小方几,围桌铺着三张坐垫。
平台左侧是百宝阁,放置着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青瓷罐、玉瓶等古玩,右侧挂着一对古琴,一张五弦,一张七弦。桌旁还陈设着一对火树银花铜烛台,陈设虽简,却因为室内整体干净,看起来倒也不空旷。
“是不是严铭骁出事了?”正东张西望,却没留意寒风什么时候把大门关上,出去了,此时只见叶桓微推开刚才还紧闭的右侧房门走出来。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衣,披着大氅,散着长发站在门边。韩珞成一时不知如何自处,也只能点点头。
见他披头散发,衣着也单薄,叶桓微也知道事不急于一时,便叹了口气,对他说:“厅里冷,进来说吧。”韩珞成见状,便跟了进去。
进了此中,才知是一个极齐全的书房正对面靠墙是一个大书柜,左侧是一张长书桌,笔墨纸砚等物一应俱全。右侧是一张贵妃椅,边桌上摊着一本翻开的书,旁边是一个香炉,香从镂空的炉盖中漏出来,更兼一个烛火安静的宫灯。整个房间虽暗了些,却温暖而静谧。
“请坐吧。”她向那张贵妃椅一伸手,自己转身走到长书桌后,拿起那张绒垫,走到贵妃椅前,正要坐下,却被韩珞成叫住了:“诶,还是我坐垫子上吧,本来是我来叨扰你,怎么能让你坐地上呢?”
叶桓微一笑道:“你可是四公子,我是臣,你是君,岂有君坐在低处的道理?”见他愣住了,便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了,自己坐在了软垫上说:“请安心坐吧。”
他便也不推辞了,正不知要从哪里说起,却听她问道:“没有活人吧?”韩珞成连连摇头,说明了事情经过。她想了想说:“如此看来,与我想的大致不差。首先,这刺客被逮住了,有机会却不寻死,一心想着完成任务,可知以夺命为先,绝对不是大公子和皇后的人。”
“其次,你才派了燕皓去报官,公孙和他的精兵们转头就穿戴得整整齐齐迅速赶到了。公孙是丞相的侄子,端夫人是丞相的女儿。如此看来,可真是错漏百出。”她无意一瞥,见他略有些打颤,便把挂在椅边的毛毯扔给他说:“披着吧。”
“谢谢。”他展开毛毯披着,果然觉得好了许多,又问:“没道理啊,他做得那么明显,就不怕千夫所指么?”
她淡然一笑:“说得好。但是还有第三点那些人武艺高强,路数不像是华天人,按照唐境的说法,倒有些像衢北人。毫无疑问,接下来那些刺客的尸体身上,都会被查验出衢北人的特征。那请问,哪位殿下最没有衢北的人脉呢?”
还不等他回答,她又接着问:“再请问,哪位殿下衢北的人脉最广呢?”
韩珞成细想了想这一点是最极端的破绽,但也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前面两点都可以伪造,只有人脉和实力最难伪造:衢北的刺客,是天下少有的剽悍,且极重信仰,不是什么人都能召集到的。
“你这么一分析,我都觉得……像是大哥做的了。”韩珞成苦笑:“幸亏这刺客死无对证,否则那些所谓‘隐藏线索’越挖越多,只怕难以想象。”
她点点头:“简单地说,衢北使团不死人,韩的嫌疑就永远没办法解除。所谓唇亡齿寒,你刚入朝堂,这些得罪人的事,还是交给你大哥比较好。也只有韩,才有能力和韩翎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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