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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方才妾身来时,一个侍卫送来了封信,说是从寒川来的……”“在哪里?”他听了这话,忙直起身子。那女子献上一封书信,他夺了过来,正要拆封,却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你先出去吧,我这里不用你忙。”
紫衣女子难掩失落,也只能行了个礼,默默退下了。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这时,本来毫无缝隙的书柜突然动了起来原来书柜后面是一个密室。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来岁的白衣青年,向他行礼道:“大公子。”
韩抬手示意他平身,自己则走到了书桌后面,拆信查看。
那人突然开口了:“大公子,良娣是名门闺秀,牵动着公孙家,不应如此冷落。”
韩没回答,看完了信后,一边把信递给他,一边淡淡地说:“斓你也知道,她可不是真的天真无邪。走近了,只怕不好办事。”
那人接过信来,看过之后,倒没先言信中之事:“好不好办事,也要走近了才知道。公子并无妾侍,子嗣又如此单薄。这对于一个储君来说,可不是什么有力的筹码。”
韩皱了皱眉:“我都和她育有一儿一女了,还要怎样对她好?”又把话头一偏:“斓不也和那个叶家的奴婢走得很近么?难道竟还不懂我一个有情人的心思?”
“我若对她好了,谁来对恒儿好?”韩看着他,冰冷的目光里,分明藏着久久不能释怀的伤痛。
两人沉默对视了片刻,那青年先移开目光,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公子就好好做好眼前的事吧。不必担心我这边,云曦自会帮公子看好山里的那些人,保证让计划正常进行。”
韩点了点头:“你们两办事,我是放心的。怕只怕我这势造不起来,到时舅舅那边成了,我倒没能拿下这皇位,那可就麻烦了。”
那人把信折好,轻轻地拍在桌上,微笑着说:“眼下韩翎没了叶炀钰,翻不起什么风浪。韩珞成和唐境在一起,又没了叶桓微的助力,回程时出点什么意外,也不会查到公子头上。公子要造势,只需如往常一般,热心政事,忠君敬臣,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然而,要忠君敬臣,公子自然要对良娣更亲昵些。一来,她是陛下钦定的良娣;二来,她是公孙家的嫡女。”那人转身往书柜旁走去,打开机关,一边说:“公子,往者不可忆,来者犹可追。五年了,该忘的人,还是忘了吧……”
一句话说完,书柜便缓缓合上了,独留韩一人,一切都如从未发生过一般。
他在那里呆坐了片刻,突然站起来走到内室,打开了一扇匿于墙中的柜门一条青莲紫色宫装长裙,赫然展现在眼前。
他呆呆地看了很久,最终伸出手去,触碰到绸缎冰凉的质感时,猛地缩回了手。
“忘?”他喃喃道:“忘了,这一副皮囊,也就没必要再独活在这人世间了……”
腊月廿四,寒川叶家。
叶桓微紧跟着叶炀钰的马车回到了漓巍山庄,这一路上,她紧跟叶炀钰的行踪,几乎寸步不离,就是为防她偷偷溜回坤京。没想到她竟没动歪心思,反而加快脚程赶回了寒川。
当看到自家兄长时,叶桓微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了。
叶炀晖的病似乎好了许多,虽说身子依旧羸弱,但已能挺直腰杆,起床行走了。她看着眼前紧裹着黑狐斗篷,还要忍着严寒出席祭祀的叶炀晖,不免有些心酸,忙上去扶了一把。
叶炀晖见她不顾旁人目光走上来扶自己,一愣,随后笑了笑,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慢慢地坐于堂上主位。叶桓微安顿好他,便走到堂后接过浣柔递来的暖炉,塞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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