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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有毒”二字,白思荃点了点头,似乎更有了几分把握道:“请别着急。来人,搭把手,把人抬到屋里去!”
韩珞成闻言,怕别人做事不尽心,便摆了摆手说:“不必,我来就好。”于是让人帮忙,把唐境移到自己肩上,把他背在背上,转移到房间里一张床上。
白思荃一边让助手准备油灯、银针等物,一边转过身对韩珞成行了个礼道:“请公子放心把病人交给在下,诊室人多手杂,还是请在门外等候吧。”
韩珞成心想:方才进城门时,皇子没交回京手谕就进了京,已是大罪。自己若还守在这里,不立即去交谕报道的话,只怕又要被人抓到把柄。于是便也点了点头:“也好,我要出去两个时辰,就先拜托白少爷了。”
韩珞成顾不上许多,嘱咐了一番便出门上马,先到城门**了回京手谕,又驰到宫门口前下马入宫,飞奔着往御书房去了。
果不其然,韩珞成进了大殿,行了礼,皇帝放下奏折,抬眼朝他看来,第一句话却是:“嗯,回来了。唐境呢?”
韩珞成出了一身冷汗,答道:“一个时辰前,我们在回坤京的路上被人下了**,遭遇刺杀。唐将军……受了刺客两击,刺客武器上似是涂了毒药,将军现在中了毒,被儿臣暂时安置在坤京内的一家医馆里。”
话音刚落,便听得皇帝把手里一直拿着的珠串往桌上一掷,发出一阵声响这一掷,把韩珞成吓得不敢直起身来,殿内的宫女太监们更始纷纷跪下了。皇帝坐在那儿,就算一言不发,只这一个动作,再加上殿内死一般的寂静,便能震慑在场所有人。
好一会儿,上边的人终究是开口了,已经能听出隐隐约约的怒气:“他都中毒受伤了,你怎么还敢把他留在外面!”韩珞成连忙答道:“儿臣是把将军安置在白家的杏林堂内,现在正有白家的直系子弟给他诊治。将军伤势较重,不宜挪动,儿臣便自作主张了。”
“白家?寒川白氏?”韩珞成答了声“是”,皇帝的神色才和缓了些,过了一会儿,却又用极冷峻的声音问道:“你没事吧?”韩珞成摇了摇头道:“多谢父皇关爱,儿臣无事。”
皇帝听了,很快便接了下一句话:“别的不用你忙,交给你大哥管。你现在立刻去那个医馆看着唐境,告诉那个大夫,不管他是白家的什么人,治不好朝廷重臣,他知道是什么罪!”
韩珞成心里一阵苦笑,但也只得道了声“臣遵旨”,便缓缓退了出来。一出了殿门,他又恢复了飞奔状态,急速奔回杏林堂。
待韩珞成赶到时,唐境还在诊治当中,韩珞成在门外徘徊着,心想:干等着也不是办法。算着此地距离成四子邸不远,便又驰马回府,取了一套全新的中衣和宽大外袍,又赶回了杏林堂。
期间,韩珞成一边骑着马,一边却想着一个问题:小玉呢?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这时,他恰巧经过素裁坊,却见大门紧闭此刻不过未末申初,怎么会打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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