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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境从韩珞成的墨怀院中出来,与萧兰君擦肩而过。待萧兰君要阻拦之时,他却已出了院门,任萧兰君在后面怎么呼喊都不回头。
岂料到了一座抱厦内,却遇到了迎面而来的燕皓和一名书生。燕皓见他急匆匆出来,怕是出了什么事,忙两只手拦住他,问道:“唐侍郎,我家公子出什么事了?”
唐境看了眼燕皓,又斜眼一瞥燕皓身边的那名书生却是从未见过这人,冷冷道:“他出什么事?他可是公子,能出什么事?”他说完这句话,居然径自越过两人走了。
燕皓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唐境居然嘲讽了公子,还生气了?他自认为自家公子行为做事并无疏漏,待唐境也是极好的,怎么会……
他想起近日集市上的一些流言蜚语,顿时生出了危机感。于是忙对身边的人说:“林琅,我去拦住唐侍郎,你去书房问公子怎么回事,快去!”
林琅闻言,点了点头,便往墨怀院去了。
燕皓知道唐境有伤,也不至于失礼疾跑,一路跑着追到大门前,却见唐境已经上了马车,忙过去拉住马的缰绳,朗声问:“唐侍郎,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岂料唐境拉开帘子,冷冷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说:“你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过问主子的事儿?松开!”
燕皓都傻了,又被他最后两个字震慑住,一时松了手。却见帘子复位,车内的人一声“走”,马车便缓缓走动,叫燕皓不得不退后一步,免得被车子撞到。
燕皓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挠了挠后脑勺,愣是没整明白这两位在闹什么他也是跟着韩珞成去了衢北、历过艰险的人,更是见证了韩珞成和唐境之间的情谊。再加上他好歹也与唐境相处了三个月,绝不相信唐境是会说出“主子”“奴才”这种话的人。
燕皓急急忙忙奔到墨怀院中,却在小花厅内遇见了韩珞成、萧兰君和林琅。只听得韩珞成正怒气冲冲地说着什么,萧兰君站在一旁抚慰他,林琅则是站在一边,静静听着,不敢则声。
燕皓一闯进去,先是行礼:“公子,良娣,唐侍郎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便看见萧兰君蹙着眉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再往下说了,燕皓立刻去观察韩珞成的脸色竟是乌云密布,吓得低头垂手站在一边。
韩珞成此刻果然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无怪乎林琅只是侍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得他冷笑着说:“发生了什么?林琅,我刚才才说了,你告诉他!”
林琅颔首答“是”,便转过头来,沉声对燕皓说:“公子接到密报,拿住了裴氏勾结豪绅强抢民女、抢占民田的铁证。公子说唐侍郎是御前行走,应当马上将此事禀告陛下。而唐侍郎却说陛下日理万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二位就这么,吵起来了……”
韩珞成直接打断了他:“林琅你没说明白,燕皓,我告诉你,他还说了什么话!他说我身为公子,不知道其中凶险。正因他是御前行走,才应该慎言!我就奇了怪了,拟一份圣旨呈递父皇,让陛下下令去查有多难!”
“他,他是御前行走,十二岁便在父皇身边、天子脚下,过去自然是不差,现在又有了荣华富贵,哪里知道百姓们的苦楚!他只知道保全自己的位置,怎么就不想想,在他不作为的这些时间里,在他从长计议的日子里,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韩珞成越说越激动,还一把抓住了萧兰君的袖子,诚恳地问她:“兰君,他说我不懂政治,是我幼稚、我错了。你说,我错了吗?”
萧兰君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转变神色,拍了拍他的臂膀,微笑着说:“公子为的是天下苍生,自然没错的。但是唐侍郎想的,是在救了百姓的情况下,又能保全公子和他,今后才好揭露这样的肮脏事啊。”
韩珞成苦笑着说:“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兰君,你知道他后面说什么吗?他说我刚愎自用,总是不听他的,今天这件事是这样,前两天他府上家仆那件事也是这样!”
萧兰君一懵:“家仆?什么事儿?”她那两天孕吐得厉害,没去赴宴,自然不知什么事。
燕皓知道事件始末,此刻也要为自家公子鸣不平,便道:“回良娣,公子替唐侍郎张罗着雇了些家仆,谁知这其中有几个不靠谱的,前几天在乔迁喜宴上偷偷说小公子和卢家三少爷的是非,唐侍郎就把带头的那个赶出府去了。”
“谁知那个老仆心怀怨愤,满大街传说公子召了他去。又说唐侍郎不怜下,骂他了一顿,还在他们面前抱怨公子办事不周全,便把他赶了出来。当时我看唐侍郎明面上并未说咱们公子的不是,谁知竟是个背地里的小人!”燕皓向来护主,此刻未免言语过激。
萧兰君叹道:“若不是我在孕中,那半个月胎像又不是很稳,帮着操持一些,也不至于有这样的事。公子不必忧心,你和唐侍郎本来就不擅长做这些,一时被小人闹事挑唆,可不能中了圈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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