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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敢吃?”叶昭钰瞥了她一眼。叶桓微看着她那轻蔑、不屑的眼神,暗暗咬了咬牙,舀了一块肉,送入口中。
虽然总觉得味道不对,但叶桓微却总说不出怎么不对。但开始咀嚼后的那一刻,叶昭钰突然以扇掩面,大笑起来。笑声之尖锐,令她不由得心神一颤——莫非叶昭钰还有后招?忙咽下了那块肉,问:“怎么了?”
“人肉的味道如何?”叶昭钰的眼睛极亮,就这么望着她。
闻言,叶桓微脑中一白:“什么意思?”
叶昭钰拿扇子指了指她手里的碗,笑容一点也没消减:“刘掌柜事情没办妥,我就把他剐了。你瞧瞧你这么瘦,合该多吃点肉才是。”
烨园的人,凡在现场,都震惊了。叶桓微手一滑,碗掉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双手却悬在空中,似是不知如何自处。她盯着叶昭钰,什么都没说。如果没看见她眼底的血丝,绝不能体会到她此刻内心的情绪。
叶昭钰却不以为意,用扇沿叩了叩身边的锦盒,懒懒地说:“他现在就在这里面,想不想打开来看看?”
叶桓微没答话,照旧怔在原地,嘴唇微微张开,眼中的血丝却越发密集了:她似乎在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和血腥气息。
此刻在叶桓微的眼中,叶昭钰分明就是一个魔鬼,偏生她又笑得绚烂:“怎么样,这份礼物,你可还喜欢?”
说着,她走到叶桓微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极温柔地说:“你可以啊,明知道他是我的人还做错了事,居然还把他放出来,想借他毁我声誉,好恶心我,是不是?呵,你给我记住了,姐姐永远有办法收拾你。”
说完,她转身只留下了一句话,便扬长而去:“总之你要是再不听话,下次被装进锦盒里的,可就不知道是谁咯。”
在叶昭钰迈过门槛的那一瞬间,叶桓微迅速奔到了正厅侧门外的沟渠边,“呕”地一声,呕不出来。忙用手指去扣自己的舌根,硬生生吐了个干净。
“真恶心!”凛风忙上来给叶桓微拍背,寒风也派人去找催吐的药物,流风则悄么声的叫人前来,把那些大大小小的锦盒都搬出去,顺便叫人来,打扫了地上的玉碗残羹。
叶桓微呕完以后,已是面无血色、双腿发颤,但还是开口道:“早知道,我就不该那样做……不知道他家里人怎么样了……”
“姐姐,你别管人家的事了!”凛风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恶狠狠地说:“真没想到啊,杀人也就算了,还要活剐,剐了不说,还煮了……姐姐,你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姐姐啊!”
这时,寒风一手拿着一个小瓷瓶,一手端着一个杯子走了过来:“先别说了,把药吃了吧,吃完自然什么就吐干净了。”
叶桓微摆了摆手:“中午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刚才全吐出来了,不必用药。”事实上,她此刻正是腹内翻涌、阵阵恶心,什么也吞不下,便回房歇息了。
这边叶桓微刚历完一劫,韩珞成回到成邸时,也是暗流汹涌。
“珞成,怎么不在宫里多住一段时间?”萧兰君一边替他更衣一边说:“宫里不比自家,总归还是安全一些。现在你身负重任,多少双眼睛正盯着你呢。”
韩珞成笑了笑说:“我已经休养了一个月,再这么下去,岂不真把宫里当自己家了?”恰时,腰封正系好,他便转过身来面对萧兰君,抱住她说:“况且,宫里可没有你。”
萧兰君听了这话,心中一暖。但想到早间黑衣人所说,又似被当头浇下一盆冷水似的,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由韩珞成抱着,什么也不说。
“最近我不在的时候,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两人分开,韩珞成又说:“最近千万要当心,多走动,别磕碰着伤了自己,知道吗?”
萧兰君低着头,仿佛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嗯”地一声,颔首道:“我知道了。公子且休息一会儿,等饭点到了,你再到昭兰院来吧。”
韩珞成也点了点头,萧兰君等人便出去了。
韩珞成叫来燕皓:“香香的家人可有音信了?”
燕皓忙答道:“早就有了!自公子走后,墨怀院里看得不严,我就私下里把香香家人送给她的玩意儿和家书都传给了叶掌柜,通过纸张、木盒的材质和香囊里的药材才知道,他们大概是被藏在了浦羲郡。”
浦羲郡,原来是浦羲王朝,自从皇帝打下浦羲之后,便将四郡合为一郡,仍称旧名。听到这个名字,韩珞成却犯了愁:“浦羲?这可不太好办啊……”
燕皓又说:“叶掌柜说了,这件事她来想办法,保证找到香香的家人,买也好,劫也好,无论如何,都会把他们安置妥当了,再向公子回话。昨天她才又传来一封信,问香香家人的特征,估计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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