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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兄弟俩说得如此直白,门外把风的老内官都有些心惊胆战了,走进门来,赔笑道:“四公子,小主子,咱们说别人是说,只是……”
韩珞成见他这般为难,自然明白,笑着说:“老内官,我们一直都在说别人啊,不是吗?”说完,还眨了眨眼,朝他示意。
那老内官也是个明白人,又笑着说:“四公子明白就好,老奴就不打扰二位主子说话了。”说完,行了个礼,就出去接着放风了。
韩瑜卿烹好茶,斟了一杯给韩珞成,一边说:“四哥,如果我今天不答应让薛昭仪做这件事,你会怎样?”
韩珞成的手指凝在了茶杯的边缘,却未挪动,似是有些烫手,忙缩了回来。他抬起头,深深地望了韩瑜卿一眼,认真地说:“你答应,我高兴。你不答应,我也高兴。”
韩瑜卿的眼神还逗留在茶盘上,却笑了:“为何?”
韩珞成看着他,也笑了:“你不答应,说明你已经把薛昭仪当成了你的母妃,也就是说,你已经释怀了。然而,没有什么是比我弟弟的胸怀更重要的。”
韩瑜卿没说话,动作却似有些迟滞。韩珞成见他不语,便端起茶来自饮。
谁料到此时,突然传来了老内官的声音:“公子,公子!”
韩珞成抬起头来,正对上气喘吁吁的老内官——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内官。那小的见老的已然跑得喘不上来气,即便已是跑得面红耳赤,也急忙跪下道:“四公子,良娣,良娣她出事了!”
韩珞成闻言,“腾”地站了起来,愣了两秒,什么都没说,脑子还空白着就要往外冲。若不是韩瑜卿揪住了他的袖子,只怕韩珞成就要飞出去了。
“四哥,你先冷静!”韩瑜卿都差点傻眼了:一般人听闻自家媳妇出事,一般都会先问个究竟再去,自己这位四哥却是不分青红皂白便要赶去——想来,也是情深之至,才会如此。
见韩珞成不说话,眼睛却已红了,韩瑜卿忙问:“良娣现在在哪里,情况如何,又是怎么出事的?”
“边走边说!”韩珞成憋出这四个字,反过来拉着韩瑜卿的袖子便往外走。
韩瑜卿自己都险些被拖倒在地,却还要转过头来嘱咐自己的小内侍:“小秤子,照顾好老公公!”这才随韩珞成冲出了上书房的院门。
“四公子,小公子,良娣现在在天香宫。跟我走小路吧,能快些!”那小内官带着韩珞成和韩瑜卿抄了御花园的小路,直往天香宫快步跑去。
半柱香的时间,韩珞成飞奔到了天南殿内,见殿内无人,便知应在翰墨堂。到了堂前,看着满地忙活的人,却不知该做什么。
“四,四公子,您,您也跑得太快了!”那小内官险些没追上,此刻扶着膝盖,喘着气说:“良娣刚才被抬进天香宫时,已经没了声,裙子上全是血!若不是大公子良娣在一旁,只怕连个照应的人都没了……欸,您别进去啊!”
韩珞成哪里管得了这么多?闯入门内,还要再进入卧室,却被公孙南萍拦了下来:“四公子,妇人产房不洁净,不可进去啊!”
韩珞成眼睛更红了,盯着公孙南萍,叫她心内一惊:“走开……我必须进去!”说着,便要硬闯。
“你不能进!”公孙南萍把他一推,推到一旁,低声道:“兰君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此刻不替她去讨个公道,在这里撒泼又有什么用!”
“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韩珞成这才清醒了些。
公孙南萍似是难以启齿,低头捏着带血的手帕挣扎了片刻,才看着韩珞成的眼睛坚定地说:“你随我来!”
韩珞成不明就里,先问了句:“谁在里面?”
“你放心好了,夫人和太医、御用的产婆都在里面,定能保住兰君和小世子!”公孙南萍忙道:“再不随我来,这仇可就报不了了!”
韩珞成闻言,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这才跟着公孙南萍出了房门。
韩瑜卿在院内被人挤到了一旁,已是懵头懵脑:“四哥,大嫂,你们要去哪里啊!”
公孙南萍也猛然觉得有些不妥:叔嫂之间交往过近,本就是大忌,万一日后被人抓了把柄,可就不好过了。
于是她转过身来,面向全院:“天南殿的掌事女官和大内官呢?”
一个内官跑上来说:“回良娣的话,天南殿没有大内官,掌事女官在里边呢。奴婢就是这儿最老的了,有什么事儿,您吩咐吧。”
“他可信吗?”公孙南萍问韩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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