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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出郑树了。
在这一刻郑树似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一根无形的麻绳在他的脖颈处紧绕,并且不断收紧,将他的意识吞噬殆尽。他还在那个魔窟里,尚未逃出一步。
天旋地转,不过如此。
直到他们上了飞机,被胡策一揽在怀里,也毫无反应。手乃至全身都在发抖,他眼睛睁大,连眨眼的频率都变低了很多。
胡策一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与他手掌相握。郑树的往事,胡策一知道得太少,但他也从来不问,郑树说一则是一,永远不会反驳和质疑。
他知道郑树不需要那样的朋友,他不缺。
飞机起飞一小会儿之后,郑树才缓过来,坐正身子,垂着眸子补口红。
情绪几近崩溃。
“策一爸爸。”郑树抖着手收起口红,“要是我连累你怎么办?”
“没事,你看心情弄,我不在乎。”胡策一面不改色的应下,丁点儿都不在意郑树口中的连累是哪一种连累。
郑树颔首,没什么疑议。
胡策一有些晕机,正昏昏欲睡时,郑树又开口了:“我一直没有妈妈,但她曾经抱着我跳楼,大概是很小的时候,我没有死,但是她死了。后来成了那个男人的儿子,我挺恨他的,刚刚我在候机厅看见他了。他可能也在这个飞机上。”
抱着儿子跳楼又是些什么破烂往事?胡策一皱眉,表情难看至极。郑树的往事很可能要比他所想的还要可怕些,会是透入灵魂的黑暗与肮脏。
“我和我妈妈长得很像,不过她更加的漂亮,是个非常精致的女人。虽然我只看过她的照片听过她的名字,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肯定不会喜欢那个男人的。”
郑树面无表情说着,看着前方手指不自觉的在空中虚握,眼睛里迸发出汹涌澎湃的仇恨与阴郁来,口中喃喃着一句好似是法语的话。
那会儿胡策一还不会法语,只轻柔的拍着他的背,以至于后来知道了,内疚地无以适从。
“我从未正面面对过恶魔,可终有一日,会将你从城堡中斩杀,无所谓生死也无所谓代价。”
他们都没注意到,有两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们。
第一站是肯撒小镇,节目组为他们找了一个民宿,助理则和工作人员住在一起。民宿很干净,SG三人的卧室都在一楼,因此不必过分的将时间浪费在上楼这件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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