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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萧小五!
萧姵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响。
那家伙哪里是自己的兄长,分明就是个对头!
她的鼻子正对着桓郁的耳后,呼出的热气瞬间在他心头燃起了小火苗。
桓郁的脖子不受控制地缩了缩,将身上的锦被裹紧。
“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萧姵拽了拽他的衣领。
桓郁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这个人从不将就,所以也不希望你将就。
等你什么时候觉得这辈子非我不可,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萧姵用手肘支撑着身子,探着脑袋看着他的侧颜:“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非我不可了?”
“我这辈子只会娶一次亲,你觉得呢?”桓郁闭着眼睛幽幽道。
“你只娶一次,我也只嫁一次,真不知你在纠结个啥!”萧姵手一松,脑袋直接砸在了枕头上。
冲桓郁的后脑勺做了个鬼脸,心里突然冒出了逗一逗他的念头。
她再一次拽住了桓郁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后背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算不能得手,爷也要先盖个戳儿!”
饶是桓郁再聪明,也万没有想到萧姵竟会这么做。
他突然把身子翻转过来,将笑得正得意的姑娘捞进怀里。
“你给我盖了绰儿,我也得给你盖一个。”
萧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脸颊上被他用力亲了一口。
她用了个巧劲儿,迅速从桓郁怀里挣脱出来。
“我也不想让你轻易得手,你说水到渠成,我却要等你把能让我满意的水渠挖好再说。”
桓郁笑道:“一定让夫人满意。”
“夫你个头啊!”萧姵又踹了他一脚,用锦被将身子一裹,顺势翻了个身。
桓郁哪里肯信她会真的生气,也用手肘支撑着身子把头探了过去。
果不其然,萧姵虽然闭着眼睛,嘴角却翘了起来。
桓郁替她理了理长发:“这就要睡了?”
萧姵偏过头把眼睛撕开了一条缝:“既不肯让我得手,又不让我睡觉,你烦不烦啊?”
桓郁笑着问:“想不想去看热闹?”
萧姵咧咧嘴:“洞房花烛夜带着媳妇儿去偷看弟弟和弟媳洞房,你这爱好还真是独特。”
“想什么呢?!”桓郁大窘,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那日抢劫送嫁队伍的匪首方才被拿住了,你要不要去瞧瞧?”
萧姵的眼睛立时便瞪得溜圆:“你怎的不早说!”
桓郁道:“今晚毕竟是洞房花烛夜,总得等夜深了咱们才好出去。”
“废什么话,赶紧走啊!”萧姵掀开被子下了床,从衣橱里翻出了两身夜行衣。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裳,打开窗户掠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宾客们早已散尽,郡公府中的灯火也熄了一多半。
在桓郁的带领下,两人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
大约盏茶的工夫后,他们来到了位于郡公府后面的一条小巷。
住在这里的都是郡公府仆从们的家眷,一座座小房子盖得十分齐整。
越过这些小房子,二人又穿过一条小巷,来到了一座民宅前。
桓郁用特殊的手法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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