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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没有……”刘凯泽小声嘀咕,然后他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时候的情景,不知为何沉默下来。
“面容平静,指缝无泥灰,看来真的是自杀了,”肖潇终于克服了心里的反感,走上前去检查尸体,“头戴朱钗,腕间无他物,与其她侍女相同;白色里衣,粉色长裙,腰间系有香囊一个,腰带反面镶珍珠三颗……”
“珍珠?”刘凯泽蹲下来翻看腰带,“这是海里的珍珠。”
珍珠一向价格不菲,何况是海里的珍珠?肖潇也皱起了眉:“园子里的人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只有逢年过节才有赏钱,她哪里买得起海珍珠?况且还是三颗——至少要五百两了。”
“去她的床铺搜一搜。”
刘凯泽和肖潇又走进丫鬟们住的地方,这是一个二十人的大通铺房子,飞鸢住在最里头靠墙的一床。两个人摸索一阵却是再无发现,只能带着三颗珍珠回到太子房间。刘自明还在昏迷,肖潇检查发现他正渐渐好转便坐到桌子旁,跟刘凯泽、书亦讨论关于飞鸢的情报。
“我问了王总管,他说飞鸢是当初买园子时在牙官手里买的,跟她一起买下的还有银鹭和雪梅。”书亦将那两个侍女叫进来,两个人瑟瑟地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把头抬起来,”刘凯泽摇晃着酒瓶,眼睛却盯着两个人的表情,“你们当初也有十岁,应该还记得当时的飞鸢吧?”
银鹭和雪梅两人都点头称记得,害怕地看着刘凯泽。
“那你们可还记得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到牙官手上的?”刘凯泽不咸不淡地问道。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银鹭弱弱地开口说道:“奴婢记得好像是被家里人卖了的。”
肖潇一边记录一边头也不抬地问:“这是她自己说的还是你们见到了的?”
“是她自己说的,”银鹭回忆道,“她说家里穷,闹粮灾养不活两个,她便被卖掉了。”
“那便可以去查一查当初哪些地方闹粮灾,看她是不是撒谎,”肖潇思考了一下继续问道,“那你们平时有没有发现她和谁交往比较多?她是否和一些本应该没有交集的人见过面?还有就是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底下跪着的两个人消化了一会儿肖潇的提问,然后都摇了摇头。
“她总是独来独往的,也不会搭理我们,”雪梅怯怯地说,“我们之中跟她相熟的人一个也没有,更不要说注意到她见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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