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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古代没人权啊!肖潇摇摇头,然后让刘凯泽去自己的房间把那治外伤的药拿过来,而他则是越过书亦往刘自明的屋里走去。
“哎——”门口的公公笑眯眯地将肖潇一拦,“敢问肖先生可有要事?圣上正和太子商量正事,肖先生若是无事就不要进去打扰了。”
“我只是想进去看看太子,”肖潇拱了拱手,“毕竟我是个大夫……”
还没等肖潇说完,这公公便打断道:“这就不必了,圣上今天带了金御医来给太子看病。肖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就请便吧。”
“那书亦……”
“肖先生,”公公笑得别有深意,“这《警世格言》中说,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咱家觉得还是很有些道理的。”
肖潇眼帘半垂:“是吗?”
公公却不说话了,只是两只手往前一伸,做出“请”的手势来。肖潇默不作声地往院子空地走了几步,然后却是转过身来,对那公公、或者说屋里的人说道:“公公认为肖某是什么样的人?”
“是趋炎附势的小人,还是爱慕名利的伪善之人?”
公公眼睛一眯,手指微动便要让门口的侍卫将肖潇带走。
“杜甫说,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肖潇冷冷地看向他,“《礼记·儒行》里写,苟利国家,不求富贵。”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呵,可笑!”
“大胆!”公公怒容满面地说道,“给咱家把他抓起来!”
肖潇丝毫没有反抗地被侍卫手臂一弯压到了地上,粗糙的沙砾磨得他脸颊生疼,但是他只是死死盯着那扇房门。果不其然,一道明黄的身影最终还是打开了门,然后挥手让压着他的侍卫松开了手。
“肖先生这是为何?”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过一只狗罢了,怎值得先生如此小题大做?”
“自己养的狗便这般对待,又如何对待黎民苍生?”肖潇嘲讽道。
“这就是先生的不对了,”皇帝走到肖潇的面前,打量着这个衣衫不整却满脸倔强的少年,“犯错了就该罚,狗是,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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