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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不问这个明显护院打扮的人去书局干什么,只是一味发出兴奋的喘息,期待有更多国子监的黑料。这时正好有国子监监生进来恰巧听到这句,气愤地指着那汉子骂:“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清清白白写书赚钱,怎么就叫你说成偷书贼!”
“写书?就你们,写书给谁看!写书能拿几十两银子?”壮汉嗤笑一声,然后不以为意地继续跟其他人说书局里传出来的监生们品行不端的事。大抵是这世上的人喜欢听人坏的比喜欢看人好的要多得多,于是这围着大汉的人只是冷漠地看了辩白的监生两眼,然后转过头继续听国子监监生作恶的故事。
两个想要一战的监生脸色通红地转身离开,心中充满对这醉仙楼里众人的愤慨之情。只是还没走出十米远,这时却有一只手拦在两人面前,让他们一起去看戏。醉仙楼里倒是依旧热闹,二十多个人听大汉胡诌也十分开心,还有人要接替词穷的大汉继续讲。
“还有哪,国子监里的博士都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有个书生也不嫌冷,这春寒料峭还摇着纸扇轻柔地说着,“都是那些二流世家里混不上官职的人去,可想而知他们能教出什么样的人来!”
众人“哇”了一声,然后点点头,似乎十分认可一般,让那摇纸扇的书生更加得意起来。他充满恶意地继续诋毁着国子监:“还有那肖潇,三言两语就解了余太清的几道难题,你们不觉得假吗?我看这根本就是他为了扬名,和余太清演的一场戏!”
这回大家却是不说话了,脸色各异,让这书生心里一惊,想着自己是不是说过了头。然而真相却是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醉仙楼的门口,笑吟吟地冲大家行了行礼说道:
“我国子监监生再不济,也是通过乡试会试一层层选拔出来的人才,阁下这幅高谈阔论的样子,不知是哪一年的状元,榜眼,或者探花呢?”
“我、我才懒得参加这种考试!”那书生终于不摇纸扇了,而是抻着脖子跟肖潇恶声恶气地说:“这不过是你们为了掩盖着国子监只有达官贵人的子弟才能进的事实,而想出的虚招子罢了!纵观这些年的状元榜眼,那榜上有名的有几个是家境贫寒之人?你们要是没有黑幕,打死我都不信!”
书生的话一出,围在他身边的人全都同仇敌忾地看向肖潇,就好像他便是那幕后操纵考试之人。但是早就锻炼出好口才的肖潇哪里会惧?当即便眼睛一眯,问众人是否也是这样想的。
“你好像弄错了因果,”肖潇有些失望地看向这些点头的人,“我问你,你平日的开销你可省得?一个月要花多钱?”
那书生虽然不知所以然,但还是算了一算,然后警惕地回答:“钱都是我爹娘给的,一个月一百两。你问这个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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