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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可不就是冷战着冷战着,然后突然爆发了么?刘凯泽说的没错,如果只是为了道歉的话,肖潇甚至能想象出江暮雨那强忍着失望的表情,然后两个人的关系还是和现在一样冷淡。
“话说你讨厌男人么?”刘凯泽突然问肖潇,“傻徒弟哪一点入不了你的眼?”
这个问题肖潇也问过自己,答案是他其实并不在乎性别,只要这个人他喜欢。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他不喜欢江暮雨啊!虽然他很感动,但是肖潇真的只有长辈看孩子的那种喜爱之情。而且——
“啧啧,小老头儿我看脸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刘凯泽叹气,“只要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其实拒绝也不是不可以。”
“他太小了,”肖潇解释道,“只是因为我出现在对的时间和对的地点罢了,换一个人他依旧会喜欢上。这应该是那种雏鸟情节?不是我会后悔,而是我怕他后悔。”
刘凯泽挠挠脸反问:“对的时间和对的地点,那你不就是对的那个人?况且说什么后悔……有些事,不做又怎么知道呢?”
刘凯泽想到自己曾经的爱人有些黯然,如果不是自己放了手,如今恐怕早就是儿孙绕膝了吧?可惜,可惜——
“试试又何妨?”刘凯泽长叹一声。
肖潇一时竟然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反驳刘凯泽,毕竟他说的逻辑挺通顺的,人一生中能遇到几个在对的时间和对的地点出现的?可是感情的事如果这么容易就分辩清楚的话,也不会自古至今都有无数文人骚客为它伤心断肠了,肖潇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去找江暮雨。
有雏鸟情结的不是江暮雨,而应该是肖潇才对。他既害怕拒绝之后两个人没了联络,自此在这异世真正是孤身一人;又觉得接受之后两个大男人谈恋爱实在奇怪,于是怎么都下不了决心。不过毛线工坊正式开工之后,他不得不花更多的精力在玻璃罐工坊和毛线工坊之间两头跑,整日忙得脚不沾地也就没有心神再去思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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