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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谁说谁是杀人犯
第二天还没睡醒就被哐哐砸醒,刚打开门,老妈便像是疯了似的抓住我肩膀,“蔚蔚,你不能让那骚货进我们宁家祖坟知不知道?”
“啊?”
“昨天死的人,今天肯定得处理,那贱货生前肯定是惦记着还陪老宁呢,你可不能让得逞!”老妈恨得咬牙,“我昨天饶了那小子不光是因为你那话,还想起来你爸那遗嘱。
他要是不当总太监你这不就不能做太上皇?那就好,那咱们再留他三年再说!”连吼再被她抓的疼,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只能胡乱应了句好。
而老妈却仍然不放心,“蔚蔚,你怎么护着他我都认了,你这事儿要是再不依我,我和你没完!他们告诉我你现在可是最大的官儿,你无论如何得……”
我低头,无奈应道,“依!依!”其实我知道,只有老妈拿着那“宁家村”像个宝地,依照季南安给我的那个感觉,他应该就根本不屑于那个地方。
我想的果真没错,林早没能进入宁家村祖坟区,却并不是因为那些祖坟规矩。
而是由于当天下午,警察就开到了中山别墅,一行人把林早的尸体取走,说她的死亡原因有待于考验,应该先去法医那里进行尸检,并不能直接拉出去私人火化。
而与此同时,为了便于警察调查,我,季南安,老妈,叔叔宁茂源,姑姑宁洁和其他别墅里的司机佣仆都被告知不得外出。
仅仅回来几天,这里的生活便要比十多年在英国的经历都要丰富多彩。
爸爸死了是天灾,病入膏肓,故去是早就安排好的结局。
可是林早的死算是什么?真的是人祸?说实话,昨天看到林早尸体的时候,我理所当然的将她的死定义成了自杀,还为她拟定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情夫去了,生前对她不薄,所以要追随而去,这是其一。Y。Q。Z。W。5。。。。C***O***M
至于其二,情夫的离去让她在宁嘉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地方,面对我妈的跋扈和凶悍,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以死明志,倒是可以混的个好的名声。
只是没料到,今天警察给我们的调查结论是,虽然林早是因为吞食安眠药而死,但是事情尚不明确,仿佛还有一部分嫌疑是他杀。
因为那很像是犯罪者勒她脖子杀人不成,又逼着她吞下安眠药,企图用自杀症状来掩盖真实目的。
我仔细想着那天的情况,可能是因为太震惊,倒是没注意到林早脖子上有什么细细瘀痕。
可如果真按照警察的推断是她杀,那么谁又会在宁家刚死了个人之后,又杀死这么个女子?因为我们这些“嫌疑犯队伍”实在是太过庞大,要是一个个被扯去公安局太麻烦,所以便秉承就近审讯的原则,在中山别墅的旧仓库那里弄了个临时审问室。
警察还没来,中山别墅的会客厅便像是炸了锅。
当然,这锅也是由一个人开炸的,那就是我妈,她指着坐在对面的季南安,恨恨的咬牙,“你还报警,你小子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不就是想栽赃么?我告诉你,这姓宁的一家,都不是任你糊弄的傻子!”季南安抬头,如墨的眼睛像是夜的沉淀,声音很低,“我没有。”“你没有?”
老妈轻声嗤问,“你这是糊弄谁呢?你娘死的时候,我们可都在宁家村!你就是想招惹老娘,反正老娘也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心里一颤,眼睛瞬时看向叔叔宁茂源。
我娘那意思是我们都不在现场,所以有着充分的证据证明和林早她杀的事儿没关系。
可是这倒是为自己辩白了,却在无意中,将宁家的另一个人推上了火架子上,那就是我叔叔宁茂源。Y。Q。Z。W。5。。。。C***O***M
林早死的那天,我们都去宁家村吊丧了。
唯有宁茂源在家里坐镇,没去参加他哥的葬礼。
果真,叔叔宁茂源叫起来,“哎,嫂子,你什么意思呢啊。”我妈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点向自家人身上扣屎盆子的嫌疑,连忙解释,“茂源,你当然不会。
我的意思就是,这是个阴谋!阴谋!”她又将话题转回刚才的方向,口齿不清道,“季南安!我告诉你,你的居心,我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原本以为季南安会遵照之前的策略,那就是任我方如何叫嚣,他都不开金口。
可是没料到他竟然扯开唇角,语气飘扬轻呼,“我的居心,你看清楚什么了?”
那瞬间的季南安,还真有些传说中的邪肆味道。
那双黑瞳在苍白的脸色上更显深邃,简直就是高深莫测。
而我妈满腔的话便被噎住,哼了两声之后,摊在座位上低低咒骂几句,再也没刚才那个派头。
刹那间,四周开始寂静,只有粗细不均的呼吸声在四处窜动,让这样的静更显得毛骨悚然。Y。Q。Z。W。5。。。。C***O***M
我咬着唇,只是在想,如果真的是他杀,到底最有可能的是我们之间的谁杀的林早?如果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难道林早在外还有仇人?这一些疑问还没完全展开,就被一声严厉打破沉寂,“宁茂源,随我们过来一趟。”我叔叔果真因为在场不在场一说被当作第一嫌疑人进行审讯,大概是怕我们串通好答案,会客厅也进来几个警察驻守监督。
接下来,宁洁,我妈和几个司机都被叫进去勒令交代情况,空荡的大厅只剩下我和季南安两个人。
“这是谁报的案?”
我看向他,“你么?”
“为什么会觉得是我?”
“很简单啊,死的人是你母亲。Y。Q。Z。W。5。。。。C***O***M
为母报冤,天经地义。”我侧了侧身子,勾唇道,“你觉得这些人中,谁是你的杀母仇人?”
“我。”他勾勾唇角,却不像是在说笑话。
“哈。”我冷嗤,“季南安你好本事,既然是你杀了你母亲,那还主动报案干什么?你以为祖国的人民警察是闲的没事干了,就等着在这里看你自导自演?”
“是你在判定是我报案,我没承认。”季南安直了直身子,唇角抿出个弧,“我承认的,只是我杀了我母亲的事情。”“我妈是为了我,才到养父身边来。
然后这一牺牲,就是快二十年。”只觉得心底有凉飕飕的风吹过,我冷笑道,“季南安你信不信,如果宁茂清听到你将林早在他身边的事情用‘牺牲’这个词儿来形容,你的总经理位置和你的所有股份就会什么都没有。”他看着我,唇角又开始上扬,笑容却空乏无力。
“对,我是喜欢那些。
可是我的母亲,却为这些东西搭上了快二十年的青春年华,甚至临走了,都还要带着耻辱。”“你相不相信?你来的头一个月,我刚刚才知道养父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个活着的女儿。”他挑挑眉毛,“但是我妈却一直知道,她只是不告诉我。
她为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告诉我我虽不是养父亲生,却是他唯一疼爱的孩子,她甚至在我得到真相的那瞬间,还劝慰我,要我去机场接机等你们回来。
为了让养父培养我,甘愿过这么多年没名没分的生活,到最后,还要因为报恩,将命也搭上去。”“所以宁小姐,宁董,您明白了么?”
他笑着看向我,勾起的唇角却如同钩子一样在我眸子里闪烁,“您说,是不是我杀死了她?”
我隐隐的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嫉恨的味道。
“季南安,你不要太贪心。”他比我高,今天这样的情境,更显得压迫,我只有抬起头才能看着他到眼睛,“我告诉你,如果要是用我的二十年也能换回那么高的身份地位和财富,还能确保我的孩子高高在上,我也去干。”季南安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唇弧才高高上扬,“是么?”
眉梢挑起,他竟然越发逼近我,“那好,你给我你的二十年,我也保证你的孩子高高在上,一辈子都摔不下来。
你做不做?”
明明没喝酒,他眼瞳里却有类似酒的雾气在妖娆。
拿头顶上的蒂凡尼华美的灯发誓,我真的很想一巴掌甩上去。
可是,任由他带着烟气的呼吸缭绕在我颈间,我还是很有理智的站住不动,并且也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主意好是好,可是季南安。
你别忘了,这宁嘉集团是我们宁家的资产。
所以,你没有主动权。”“起码,这董事长,还名义上是我这个女儿宁蔚来担当。
至于你,如果要是舍得你的那些股份和财产,那么也不用在我手下任职。”我笑着加重“任职”两个字,微微朝后退了一步,“反正宁茂清的遗嘱说好了,如果你不是总经理,就没有权力要那些股份,我也没权力坐到这个位置。
我倒是无所谓,穷日子过惯了,有口吃的就行。
可是你季南安,你要觉得事情非要走到那个地步,大可以来。”“单是一想你这个喜欢用CK的公子哥儿会过那些穷日子,我便拭目以待。”我笑容更深,“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了,如果想体验穷人生活,告诉我一声就是。
我拿宁嘉给你做陪葬。
这事儿,咱玩得起。”他紧紧的盯着我,乌墨的眸瞳像是生起了龙卷风,只为了要把我吸进去。
我倔强的回视,像是在和他进行一场战斗,只要先低下头,就会一辈子认输。
和我玩,你他奶奶的还嫩了点。
我表面笑靥如花,心里却恨得呼吸不稳。
我这辈子最讨厌得了好处还卖乖的人,他娘死了本来是件值得同情的事儿,就像是昨天他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起码有点人情气息。
谁会听不出来?他那一句句自责林早死是他导致的话,含沙射影的,都是在声讨我和我妈的罪过。
靠,都说现在小三要比妻子有理,以前我不信,现在可真是信了。
斗争陷入了僵局,我只知道,等到警察一声高呼把我喊到审讯室的时候,我的手都还在气的哆嗦。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警察只问了我几个问题,倒也没为难我。
只是在审问中间,一个警察突然敲门而入,然后便见审问我的那个领导模样的警察有了了然松气的模样,继而,锐利的眸子直直向我看来。
我心想,难道案子有了什么进展?果真,林早是被人杀掉的?果真,案子有了进展。
审问结束,他们一行人都解除了幽禁,只有我宁蔚被警察带入公安局,原因是,有些事情还需要我协同处理。
这个举动的意味大家都知道,警察都单独照顾了,说明我有着多么重大的嫌疑。
据那个审问我的警察说,是在林早死去的床上,发现了几根头发。
事实证明,那是我的发丝。
瞧我一辈子多好命,别人没进过的地方,我都来过了,而且,国外来一次,国内又来一次。
“林早死前,你曾经和她有过接触?”
“没有。”“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这根头发?”
警察又开始拿起了那根头发做文章,“宁小姐,听说你是宁嘉集团的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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