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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知道,你我是什么身份去的,陆衍的死,陆家的仇,人家怕是杀了你,还来不及呢。”
“你这话与他如出一辙啊!”秦端轻笑一声,垂下了眼睛,手中握着一只墨绿色的银鹤香囊,也一直没有换过里面的香料,香味早已不在了。
苌坚也曾对他说过这些话,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对宋挽莹情根深种。
听什么,信什么,又在乎什么。
他当然在乎,越是卑下,越是在意自尊。
可这一个,到底于他有些许不同的。
午夜梦回,被那些记忆折磨的不能安眠时,他偶尔会拿起这个香囊细看,总也不能想到,那女孩子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带着什么样的神情,一针一线的绣出手中物。
秦端眉眼轻折,他记得陆知梨在花树下的神态,羞涩的笑,绯红的脸颊,哪怕是被他婉拒后,那泪眼盈睫的哀怜也不惹人厌,反倒让人怜惜。
秦端没有注意到,当他想起陆知梨时的心境,全然已是一片柔软怜惜,和回忆起宋挽莹是不同的。
“你当真是疯了。”王佳康见说服不了他,反而越发引得人家思念了,摇着头走了。
曾经,苌坚知道他喜欢一个女人时,也当他是疯了的,说:“殊途之人,也敢动了妄念,秦厂公,您别是搞不清自己是谁了。”
秦端明白,唯有男人和女人的两情相悦,才是天作之合,太监,既非男,又非女,可不是殊途之人吗?
“殊途又如何,终究不还是同归吗?”秦端轻笑一声,眼中却一片晦暗。
他转脚就去了掖庭,既然已经来了,他便要遵守与陆衍的诺言了。
“秦公公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有什么吩咐?”管事心里很疑惑,脸上挂着谄媚的笑,说起来,这里的奴婢,秦端这样的身份应该不会认得的。
更不可能是提到前面去伺候的,戴罪之身,只能做最辛苦的活计。
“第一排第三个,来了有多久了?”秦端抬了抬下巴,庭中背对着他们站着正在听训话的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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