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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闻言,秦端禁不住冷哼一声,略微轻咬着牙根,语气森冷的质问她:“你说,哪里不一样了?”
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能够说服他的理由,今天晚上两个人都别想睡觉了。
陆知梨居然还真的说出了一星半点的道理,她格外地正经道:“您这还是在一定的事实上,加以编纂的流言啊,任谁听了,再看您这皮相,不会觉得班班可考呢。
这一句至少应该是在夸他俊美的了,陆知梨是这么想的,但秦端完全不是和她一个思绪。
又用了他听不懂的词,秦端很想恨恨的叹气,但又不愿意在陆知梨面前丢脸,想了一会才想到是什么意思,反唇相讥道:“什么班班可考,我看你纯属空穴来风。”
“很好嘛,秦公公真可谓是孺子可教也。”陆知梨也察觉到自己可能触及危险的边缘了,底线这种东西,试探多了就不好了,得学会适可而止。
“过奖过奖。”秦端不想再和她争辩,翻身一扯被子躺下就要睡,陆知梨等了一时,发现他似乎是真的睡了,也只好盖好被子躺下。
秦端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就知道已经是睡着了,偏偏他的睡意被她给吓掉了一半,又气又恼又好笑,身边女子身上淡淡的馨香,熟悉又安心。
秦端如同擂鼓一般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初春夜尚寒,两个人各自裹着被子,背对着背的睡着了。
陆知梨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枕在耳下,却没有像他想的一样睡着,与他之间空出一席,秦端,秦端,他的皮相不得不说是很好看。
当初在陆家的时候,她第一次看到长得如此俊美的男子,高挺的鼻梁和弧度优美的眼睛,令她这个女子都为之羡慕,怪不得会让人生出种种不可告人的揣测。
就是这样,被这个衣冠禽兽迷得神魂颠倒,不知这人世间的是非黑白,陆知梨缓缓握紧了手,白日里尚可平和的心境,每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被她隐藏压抑在心底的种种怨怼、憎恨之情都会翻涌起来。
真是瞎了眼,陆知梨不断的回忆着家中的过往,以此来日日夜夜的折磨自己,也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忘记这些仇恨。
不要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忘记了陆家上下数十口的死亡,忘记了上百口的沦落为奴,她得保持对秦端这个人感情上的清醒和理智。
不要再忘了,忘了家仇。她明白始作俑者不会是一个秦端,哥哥也还在苦行寺,她还不能与他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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