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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请戏班子在外面的别院大办,秦端给回拒了,眼下陛下正因为诸事忧愁,他却在此吃喝玩乐,逍遥快活,这让人传了出去可不得了,再者说,这些戏文他早已就听过了。
前世,他坐上东厂提督的位置后,特意带宋挽莹出去看戏,可以说是扬眉吐气。那时日,整个皇宫都已经乱了,他也趁机将所有得罪他和宋挽莹的人整治了回去。
不过,谁承想,他这头才将人踩低打压下去,宋挽莹转首就背着他去雪中送炭,拉拢人心,最后的最后,当然这些人都成了叶景渊的助益,站在了瑾王府的位置。
最后,秦端才发现,敢情自始至终坏透了的只有自己一个?他自己最后得知来龙去脉,都忍不住笑自己真蠢。
这叫什么?终日打雁,最后被雁啄了眼。
可惜,这个理他前世始终没有想明白,心想他没什么对不起宋挽莹的,觉得她绝不是这样恩将仇报的人,只一门心思的觉得是叶景渊挑拨离间,他惯是睚眦必报的秉性,转头投靠了四殿下,可对宋挽莹还是留有余地。
等到临死才琢磨出一点道理来,所谓斗米恩,升米仇,他多年对宋挽莹的千依百顺,但凡一朝不按她的心思行事,就成了“叛主”之徒,宋挽莹也不过是把他当成甘为驱使的奴才。
他玩的那一套,宋挽莹早已熟稔于心,用起来游刃有余。
很奇异的,他现在想起宋挽莹来,再无半点当初的念念不忘,反倒是愤怒不甘居多。
过了两日,陆知梨看东厂上下的所有人都喜气洋洋的,心道这年节早过去了,抬眼瞅见一个人打眼前笑眯眯地走过去,正是苌坚,这东厂里除了院里那几个,就是苌坚她熟悉了。
她跟在后面两步清了清声,故作打趣道:“千户大人这么高兴,莫不是好事将近?”
苌坚头也不回地答道:“是啊,不是厂公的生辰要到了吗。”
“咳,陆姑娘。”苌坚笑着转头看见陆知梨,咳了一声,朝她一拱手,脸上的神情渐渐收敛回了素日的正经模样,陆知梨也全当没看见,听见他方才的话,勾起了疑问:“厂公的生辰?”
“是,姑娘难道不知道吗?”苌坚一脸的奇异。
陆知梨抿了抿唇,心说,上次不是过了一回了吗?而且疯魔了半天。
苌坚许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但是他也不好明说,索性道:“姑娘不如自己去问问厂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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