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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秦端不是。
他的爱憎太过强烈,他也并不是因为孤独而需要一个女人,即使没有对食,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甚至变得更加黑暗。
简单来说,就是秦端不是太需要男女之情的人。
他要的话,就要最真实的,他不要,就干干净净的舍弃。
现在的秦端,像是被一层无形的东西束缚在了那个心底的深渊,他不甘心,便要重新来一次,而陆知梨,就是那个在挣扎中被他抓住的人。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秦端的手指温暖而柔软,半点都不像他这个人。
他外面看上去华美的像是锋芒毕露的宝剑,可其实早已经沾染了太多的血迹,旁人骂他是走狗鹰犬,他便笑而纳之,转头便将人各种罪名套牢扔进东厂的牢狱里,典型的睚眦必报。
陆知梨很轻的声音问他:“我想知道,究竟怎样,厂公才肯放过我,或者说,是您的那个带着憎恨的执念?”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过分温柔的人,想起他当初的亲吻,落在她的颈间红痕,那时候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她,也不是因为欲念,秦端只是在利用这种方法告诉她,她得听他的话。
秦端说很早很早就喜欢她了,可陆知梨怎么看,怎么觉得,秦端喜欢的那个都不是她。
秦端也很久没有静下心来想过这个问题了,他一心一意的沉浸在勾心斗角中,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问他这些逃避的问题。
秦端笑道:“既然你问我了,这就是问题,至于答案,我不是你的先生,也应该你自己来找才对。”
“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陆知梨道。
秦端蓦然一笑:“不过,你若是找到了答案,他日我放你离开,如何?”
“真的假的?”陆知梨之前没当成一回事,这次显见秦端神色不太一样。
“别问我真假,你自己怎么觉得就怎么样,倘若你找不到,你就陪我一辈子待在这里吧。”秦端是笃定她永远不会知道了,因为这是个秦端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问题,他真正不肯放过的那个人,分明他自己。
怎么才能放过自己,他也很想知道,如果真的找到了那个答案,他也真的能够放过陆知梨了。
接下来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陆知梨思索着方才对话的真假,秦端的话里,至少有三成她是不敢相信的。
秦端开口打破了沉默:“今日看你光是沐浴诸多不便,白日里应当也不太顺利吧?”
想起这些陆知梨心情就糟透了,没好气道:“当然不止是沐浴,衣食住行样样都不方便,托了厂公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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