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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她也根本离不开,秦端也不知道当初自己在恐慌什么。
情之所钟,患得患失。
就像现在,他回来后,谁也不知道陆知梨去了哪里,他便害怕了。
怕她出现任何意外,怕她在这宫里活不下去。
陆知梨也没察觉到秦端的过于异样,在她看来,秦端本就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眨了眨眼睛道:“我只是出去了一会而已啊。”
“是吗,可我已经等你一个半时辰了。”
秦端上一世,对宋挽莹来说,唯一的错事,大抵就是对落难的叶景渊袖手旁观,毕竟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在他看来可笑的男人,是宋挽莹的情夫,后来的丈夫。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过,但显然自从知道后,便对他心怀芥蒂,秦端还妄想以对宋挽莹的好来挽回。
不过,对宋挽莹来说,伤了她最爱的男人,无异于伤害了她。她不会怨怼其他人,单单只怨恨一个他,不过是杀亲之故,只会埋怨对她好的人。
秦端慢慢的走过去,陆知梨是有些怕的,因为她知道,因为秦端从一开始就告诉过她,不要背叛他,虽然她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是,她直到秦端自身可能有些问题。
“你去做什么了?”秦端的声音有点冷,惯常也会这样。
“没做什么啊,只是看见相识的宫女说了一会话,厂公你这是怎么了?”陆知梨看他的神色太可怕,抿了抿唇,收敛起了笑容,怯生生的,也不太敢开什么玩笑了。
“你方才最好说的是实话。”秦端稍稍抬起下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语气半信半疑,陆知梨只当他这是疑心症发作了。
“自然是真的,厂公的疑心未免太重了。”陆知梨凝眉道,她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和宋挽莹说了会话,秦端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做任何事都要告诉我。”还不肯说实话吗,秦端于此事耐心很快告罄,森冷地质问道。
陆知梨见他形容可怖,有些惧意,又想起宋挽莹与她说的,不由得反驳道:“可是,正常的夫妻不是这样的。”
谁知,这句话不知是戳到了秦端哪里的痛处。
但见他登时脸色大变,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地,怒声高昂尖厉道:“但是,我们不是正常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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