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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秦端要外出公务,这是很寻常的事情,松风这样想的,但厂公还是特地来见陆姑娘了。
偏偏趁着陆知梨睡着的时候来。
陆知梨趴在榻上小憩,睡得很沉,暑天乏热,额头上沁出薄薄的一层汗,手边的书半卷落在榻上,半边的脸都压得红了,秦端低头看着她,嘴角渐渐翘了起来。
那些给她的东西,应该已经收好了吧,秦端想到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外面那两个名义上看守她的人,并不单纯的是为了看着她。
宫里一直都是过了今朝,能不能过明天说不定的日子。
他也不例外。
所以,如果哪天他真的突然出了意外,这两个人也会立即送陆知梨离开这里。
外面那个院子,应该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位置不好不坏,平平常常。
地契就在他给陆知梨的那一叠里面。
不能托付给苌坚,不是不信任他,而是倘若他出事了,苌坚要么和前世一样,两个人一起倒霉。
要么就是自顾不暇,东厂必然会乱作一团,苌坚作为掌刑千户,必须在第一时间去主场。
到外间,秦端问松风:“她去换过药了吗?”
蝉鸣声声,颇为聒噪,松风低头答话:“厂公放心,陆姑娘的右臂昨日小的就跟着去换了药,太医说再过不久就能够恢复了。”
秦端想起前两次的争吵,亏得没有伤及了她的右臂,否则追悔莫及了。
“别告诉她我来过。”秦端临走前,深深的望了陆知梨一眼,轻声交待道。
松风不解:“厂公?”
秦端吐了一口气,难得多说了一句:“她不高兴见我来的。”
“是,小的知道了。”松风也没敢再多问,他怕厂公会把他的头拧下来。
厂公其实只有对陆姑娘才会一次次的容忍吧。
苌坚可不是松风,见他待了没一时就出来,忍不住道:“怎么,厂公大人回自己的房间,却比做贼还要心虚啊。”
“还废什么话,现在不出发,耽搁到什么时候去。”秦端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苌坚一贯是见不得这些儿女情长的,他从前生就厌恶这些,今生秦端也无意改变他的想法。
原本就该是这样的,他才是那个异类,异类没必要让旁人去接受自己的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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