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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心就定了下来。
陆知梨见他回来,天上已经是星子如棋,晓得他应当是楚公去了,笑问道:“厂公今日出去这样久,难道是背着我吃了什么好吃的?”陆知梨随口一问,没指望着秦端正经回答。
“是啊,”秦端弯唇一笑,道:“吃了很多好吃的,甜淮山,你要不要尝尝?”
“怎么会有甜的淮山?”陆知梨春山微蹙,实在不解,她可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淮山她还曾经做过糕点的,怎么会不知道,淮山根本不是甜的。
“我说有就有,就是甜的。”秦端轻哼一声,施施然地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陆知梨当他是买了回来,便伸出手去,道:“哪呢,既然有,那就拿出来给我看看呀。”
“这里呀!”秦端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嗯?”陆知梨怔了一下,须臾后两颊温热,面若桃花,气急败坏地推开凑近的秦端道:“骗子,又在骗人。”
秦端抓住她的手腕,仰头看她,春山如笑:“当真不要?”
“不要。”陆知梨扭过头去,断然拒绝。
秦端笑嘻嘻地哄她:“哎,有好东西给你,这次没骗你。”
“呵呵,看看厂公又挑出什么俗物来。”陆知梨忍不住挖苦了他一句。
说实话,秦端的眼光,有时候可真的算不上太好。
秦端略有心虚:“这次我是特意问过人的。”虽说问的是个男人,但勉强算是问了他妹妹,这一定是女儿家喜欢的。
随后,就见秦端站了起来,将她按在了梳妆台前,为她将发髻挽了挽,簪进了头发里,紫藤花的流苏从左侧垂下来,昏黄烛火之畔,似乎一切都变得柔情起来。
“怎么样?”
“嗯,很好看。”陆知梨抚了抚流苏,白皙指尖轻轻落在紫藤花上,轻声道:“厂公的眼光进步神速。”
下一刻,秦端伸手托住陆知梨的后颈,飞快地落下一吻,而后文绉绉道:“蒙卿雅赞,礼尚往来,甜淮山。”
“歪理。”陆知梨薄嗔一声,垂首间流苏半掩,抿唇转眸一笑百媚,宛若拈花。
用过晚膳后,秦端依旧在房间里练字,现在已经不是描摹字帖了,而是在模仿另一个人的笔迹,并不是什么大家之迹。
陆知梨在旁边翻看了一遍,很奇怪,为什么会和瑾王府的主人的字迹一模一样?她之前看见了那位世子爷给秦端的信件,自然认得相同的字迹。
秦端手持狼毫,蘸了蘸墨,并没有避着她的意思,反复写了几遍都因为某个字而中断,渐渐的就焦躁起来,但他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像从前一样,下了狠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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