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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秦端口中听见他承认了自己是太子的人,叶景渊对于太子这个隐藏的敌人,没有什么好感。
“还真是东宫的好走狗。”
时至今日,叶景渊也不认为太子会走到最后,作为前世的赢家,他面对太子这个早早落败的储君,依旧没有什么重视之心。
谈话不欢而散是必然的局面,秦端的目的是已经达到了,无非就是加固叶景渊错误的猜测而已。
他能够继续轻视自己,才是最好的。
四皇子吩咐下面的人咬死了,叶景渊不能出面,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人交待在了这桩事上。
叶景渊从藩地带来三分之一的人都折了进去,瑾王府那边有庶出的公子们拖着,加上叶景渊与那些人的龃龉,还有京城的守卫森严,必然不可能再来得及派遣人来。
秦家兄弟几人,秦端本意是即使投入大牢也无妨,四皇子居然还记得自己之前的承诺,只是将他们从大牢和衙门了逛了几圈,人是给折腾得瘦了些,拷打自然也是有的,秦家几兄弟的腿脚都有些伤痛。
回到家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家徒四壁,女人们哭哭啼啼的声音灌满了宅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四皇子如愿以偿,叶景渊倒是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惜,他不敢再有异动,后来才知道这其中居然还有四皇子的手腕,只当他是借此机会,要与他抢夺宋挽莹。
消息传来的那一天,秦端正和陆知梨在一起偷得半日闲暇。
秦端躺了下来,靠在陆知梨的腿上,闭上眼睛,手指在身前交叠,说:“我把我的兄弟们送进了大牢,又让他们失去了荣华富贵,其实呢,他们有忏悔的机会,我也可以给他们,但我偏偏没有给。”
“为什么呢?”陆知梨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因为,因为我觉得,我已经不需要他们了。”秦端慢吞吞地说。
“真的吗?”
“厂公自觉无可指摘就好。”陆知梨安慰他。
秦端醒过来的时候,陆知梨也靠着迎枕睡着了,屋子里光线幽微,有微风携花香进来。
秦端那天独自吃着一个熟淮山,他想起自己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想起他敲开了门,想起他们鄙夷轻蔑的目光,又想起那一天,他们惊惧又谄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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