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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看起来很高兴?”
“是啊,做了一件坏事。”
陆知梨怏怏地“哦”了一声,垂着头不接下茬了。
秦端见状大笑,道:“放心吧,我只是给了一个人一条活路。”
“怎么说?”陆知梨才仿佛有了兴趣听一听。
秦端却不愿意与她细说这些,只是含糊道:“她原是要死的,我帮她一把,她岂不是要活的。”
陆知梨听得不明不白,秦端一贯是这样的,他一有什么正经的事情说起话来就云里雾里的,叫人听不懂,就连跟在他身边很久的松风也一脸茫然。
秦端忽然来了一句:“今天没有甜淮山吗?”
“说什么呢。”陆知梨涨红了脸,踮着脚看外面的松风正好没在,松了一口气,随即气得伸手要去拧秦端的腰,却冷不防地被他扯进了怀里。
秦端戏谑道:“难道我做了好事,你倒没有言辞褒奖,或者甜淮山与我了?”
这是在说她往日但凡他有所不当,陆知梨就明嘲暗讽,到了现在,却没有只字片语了。
“是啊是啊,甜淮山自是没有的,可怜妾身一穷二白,哪里吃得起什么甜淮山还是咸淮山呢。”陆知梨学会了他那一招打蛇随棍上,双手轻巧地朝外一摊,笑语晏晏地附和道。
秦端顺势松开手,问她:“亏得你说的出口,难道我之前给你的那些都不做数,还是你去养了哪个小情郎?”
陆知梨无谓道:“那算是什么,不能吃也不能喝,情郎现在没有,日后就不知道啦。”
秦端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又问道:“我给你买的首饰,你为何不戴?”
“宫里戴给谁看?”陆知梨在矮榻上坐下来反问一句。
“你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么?”
陆知梨笑靥如花:“现在不想容了,应当是,女为悦己者不容。”
他们不知道,松风很早就回来了,听见厂公两人说着什么淮山甜否。
“松风,你怎么了?”同伴看见松风坐在廊下发愣,面团一样的脸上雀斑都跟着皱了起来。
松风惊醒过来一样,挠了挠头道:“我寻思着,咱们夫人是不是想吃蜜枣淮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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