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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陆知梨猛然像是活过来一样,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臂:“你就在这里,不行吗?”
耳边听着她不安担忧的声音,似是被触动般地扯出一抹笑,秦端不得不敛下笑抬起手,神情冷硬地将她的手指从衣袖上退了下去,随即掀了掀薄唇,吐出了两个字:“不行。”
不行的,知梨。
天子一怒,你不知,难道我还不知吗?
他没办法告诉她,陆家那么轻易的就消失在京城,也不过是因为天子之怒罢了。
朱笔一勾,抄家灭族。
就是知道是假的,他也不得不去承认。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他身为天子耳目,背上压着的也是时时刻刻的性命之忧。
秦端临走前对陆知梨交待道:“你就在这里不要出去,有什么动静都不要理会,除非我回来,知道吗?”
陆知梨只要安安分分的,断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但她若离开这里出去了,可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了。”陆知梨站起来,要送他出门去,秦端摆了摆手,并不想她出现在太多人的眼中。
踏进殿中的那一刻,秦端的脸色就蓦地一沉,不止是陛下,还有叶景渊和两位驸马,这些人面前,但凡证据确凿,他怕是逃不过去了。
“陛下,这是微臣父王的奏折,”叶景渊当着他的面呈上了一封奏折,朗声道:“父王还说,陛下身边的这位秦公公,可谓是厉害人物。”
皇帝眼皮跳了跳,脸色有些阴郁,心头泛起薄怒,抬手将折子劈头盖脸地砸在了秦端的背上:“你来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
叶景渊看见地上的奏折有点生气,而秦端则捡起来打开,细细地看着奏折上的内容,秦端顿时白了脸,不可能,绝无可能,他这次不会出任何的差池,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他怎么可能会错。
他目光怨毒的看向叶景渊,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依旧气定神闲。
擅闯滋扰百姓,横杀瑾王府长史,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是去了这些地方没错,但这些事情他都没做过。
谁知这时,叶景渊让人带上来一个人,秦端回首看,正是自己手底下的一个属下,听他口口声声地说知罪,又一字一句地叙述自己是如何强行自恃东厂之威,天子之命,做下这些错事。
秦端怒形于色,这显然是叶景渊安插进东厂的棋子,看着叶景渊将“证据”一一呈上,而陛下则看着眼前的东西,面色紧绷,怒火中烧,阴森森的双目不知是在看他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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