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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自己,活的才是真正快活,为了旁人,就是位极人臣,终其一生心上都负有累赘,不得安生。
我要你心无挂碍,我要你无我亦可活。
“嗯?”陆知梨这次有些疑惑了,以为秦端是疼得糊涂了,体贴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活了两辈子才想出来的道理,为自己活,才是根本。
他将脸埋入她的手心,先是叹息了一声,低低的说:“知梨,你得快快长大了。”
若是不能胜,就要死了,不能有一星半点的闪失。
陆知梨眼眶温热,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鬓边,秋日清晨的后背一片寒凉。
苌坚进来的时候,陆知梨才给秦端换了药,他正疼得直冒冷汗,被陆知梨轻轻擦拭着身上的血迹。
他忽然觉得,秦端当初想要的,应该是已经得到了吧。
“我先出去了。”陆知梨瞧见苌坚端着药,站在那里不说话,心知他可能是有要事回禀,说着就端起已经变成血水的铜盆,以及里面染红的棉纱走了出去。
眼见着陆知梨走得远了,苌坚才走了过来,秦端原本有些百无聊赖,见到他来了兴致高昂了一些。
“为何不说是我做的?”苌坚劈头盖脸的,就问了这么一句。
“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不懂。”秦端仰头笑了一下,懒洋洋地偏过目光去,拈着床帐边的穗子。
“难道我还不了解厂公吗,您这个人,连自己的命都拿来算计。”苌坚直勾勾地盯着他,幽幽地说:“我去问过了,叶景渊所说的王府长史,是我临走前出手击杀的,厂公当时不该想不到。”
秦端抬起头来,弯眉笑了起来,双目亮澄澄地着看他:“最好的刀,当然是要用在最好的时候。”而且,既然罪已经盖到了他的头上,就没必要再多牵扯一个人。
“我看您就是活该。”苌坚语声微怒,嘴上不饶人。
秦端又怎会在乎,虚弱地说:“你懂什么,今天就是为了到这说这些的,连一句好听的都不会说啊你!”
“厂公自己都担了下来,卑职还有什么好说的。”苌坚偏过头去,脸上咬牙挂着冷笑,眼底已经微微发红。
秦端稍稍咧开嘴,低低的笑了两声,忽然说:“当初既然应了你的,我便不会食言。”
“还有,分明早就发现那个细作了,您却不让动,等的是今天吗?”
说着这个秦端就有些郁闷了:“那倒不是,原想着迷惑叶景渊的,谁知被他用到这里来了。”至于迷惑什么,当然是他也重生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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