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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现,重来一回也没什么了,总之这条路是他走得熟悉的,然而面对宋挽莹与叶景渊,他真正的时时刻刻在看一出好戏。
宋挽莹不屑于同他解释什么,反正,他们的恩怨从前生到了今世。
只是,她不知是什么在作祟,对秦端总有忌惮,还是远离的好。
“在下要去看看郡主,恕不奉陪了,两位。”秦眼下没有什么精气神和他们对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跟出去发现锦樱郡主没走出几步,站在一棵红枫树下生闷气。
“郡主息怒,世子爷毕竟年轻,这也是人之常情。”见到秦端跟过来安抚,锦樱郡主便无所顾忌了。
“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难道我一个郡主还不如出身卑微的宫女。”对叶景渊的态度不如表面上那么一往情深,而是满腹抱怨。
锦樱郡主首要看中的就是身份,恰恰这一点,她就错了。
叶景渊最不在乎的,至少表面上最不在乎的就是宋挽莹的出身。
秦端对于女孩子喜欢的,虽然知悉不多,但他对瑾王世子可是熟啊,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同郡主说起叶景渊,少女怀春,可怜可爱。
锦樱郡主年纪小,经不起挑拨就蕴了怒火,而且屡屡见叶景渊而不得,却被一个罪臣之女出身的宫女夺了心上人,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恨声道:“好一个宋挽莹,连景渊哥哥也敢与我抢,倒要她知道尊卑有别。”
转头,锦樱郡主翌日一早,就跑去了皇帝面前告状,这是小女孩的招数,但同时对于长辈来说,也是最有用的。
夺子
“厂公大人,请洗头发了。”陆知梨笑盈盈道。
“嗯,好。”秦端坐了起来,将散下来的头发都捋到颈后。
碍于秦端背上的伤,陆知梨在塌上垫了软软绵绵的迎枕垫子,中间的地方给悬空了一段,让他靠在上面,搬了凳子和水盆来给秦端洗头发。
她找了块干燥的巾子给秦端把衣领隔开,免得弄湿了衣领不舒服,用木舀子盛了水慢慢地淋下来一些,问他:“热吗?”
“不热,正好。”秦端舒舒服服的躺下来,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又压了两个靠枕,仰头闭着双眼。
“那就好,我先帮你头发都淋湿。”陆知梨用水瓢舀起一瓢热水,用手指将散碎的头发细细的捋到一起,从额头发际的位置慢慢的淋下去,秦端的头发浓密又长,浇了两三回才把头发都淋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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