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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有人觉得有些过于隆重了,一个宫女受了伤而已,偏偏被扣上了救驾的名头,奖赏一点东西就算了。
叶景渊振振有词道:“难道陛下与太后娘娘的安危,还不值一个县主的封号吗?”
这话说得委实太过流氓,叶景渊先声夺人,又后发制人,众人一时无言以对。
“还有人有异议吗?”皇帝问了最后一遍,想是也没有了,这救了太后的宫女封一个县主也无妨,只是心中纳罕,叶景渊怎么会对此事如此热忱。
“儿臣有异议。”素来不爱出头的奕王突然站了出来,朝臣仿佛见到了一丝曙光,总算还有人明理。
“噢,有何异议?”皇帝淡淡道。
奕王义正言辞地朗声道:“难道保护父皇不是为人臣子的分内之事,更何况,这宫女还是罪臣之女,封为郡主实为不妥。”
众人一想也有些恍然,对呀,救驾之功当然要赏,但是若日后人人都要只有了赏赐才肯救驾,岂不是糟糕。
秦端在后面微笑,四殿下的口舌不亚于叶景渊嘛。
原本的分内之事,被叶景渊三言两句就带跑偏了,其实众人皆有些心中莫名古怪,这瑾王世子素日瞧不上他们这些“正经”事的,怎么今天突然就有所言了。
皇帝坐在上首脸色阴晴不定,幸而下面的臣子也不敢直面圣颜,说不好这叶景渊究竟怀的是什么诡秘心思,四皇子私底下隐隐一向与叶景渊不合。
皇帝挑出了一个比较公允的人选:“太子,你怎么看?”
这是个两难的问题,太子向来不是五皇子那精滑的性子,也没有奕王的擅长见机行事,偏偏这时候叫太子出来说话,太子这边的人低着头,脸色估计不会太好看。
秦端低眉垂目地站在陛下身后,看着太子殿下被点名出列。
太子面不改色的站出来,道:“儿臣浅见,此宫女之行可为表率,自然应有所褒奖,但念及其父犯有重罪,不如消除其罪奴之籍,以示天恩宽恕。”
太子说的一席中肯之言,一如既往的中庸之道,皇帝显然只是让太子出来搭一个台阶,现在既然已经搭成了,自然就就坡下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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