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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不是太子?”叶景渊猛地反应了过来,不过也无济于事了,只能猛烈地摇晃着手上的铁链,怒吼道:“是你,是你,那个人是你!”
“怎么会是太子,凭什么是太子,枉死的人可是我啊。”秦端冷笑着说,说着,一鞭子朝叶景渊的身上抽了过去,好教他安静一下,闭上嘴好好听他说话。
叶景渊闷哼一声,张开嘴冷气倒抽,秦端一鞭子下去,即刻就见了血,他转手就换了另一样刑具,准备多时的三角烙铁,烧得通红。
“啧,说起来,这烙铁可是宋姑娘看着一点点烧红的。”他将手中的烙铁悬在叶景渊的腿面上,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囚服,已经令腿肚子都开始绷紧了。
“你他娘的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早知当初就该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我记得,世子爷这一刀对自己可是够狠的。”秦端手中的烙铁就隔着裤子贴了上去,瞬间发散出布料和皮肉焦糊的味。
“呃……”叶景渊倒也硬汉,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秦端手下越发地狠下力度,开始趁着他意识迷乱之时,趁虚而入,尖锐地问道:“瑾王府有谋反之意,对吗?”
“你……胡说!”
“对,你前世没有,但你的父王可从来不是省油的灯。”秦端自说自话,似是应和自己的意思一般,垂首将烙铁重新放在火中打滚:“陛下只是没有证据而已,这次不会错了,没准会自己送上门呢,毕竟瑾王如此爱子如命不是吗?”
叶景渊颤着嗓子,想要反驳,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想让自己去忽视身上交错的疼痛,眼皮却开始渐渐沉重起来。
秦端笼住斗篷,端臂退了一步,对四下吩咐道:“好生招待世子爷,对了,别伤了脸。唔,对了还有,明日一早,务必让他清醒些,不要太脏,还要面圣呢。”
“是,厂公。”
秦端颔首,而后转身离去,随手扯了扯头顶的兜帽,他该去接陆知梨了。
他到的时候,苌坚已经过去问一趟了,迎面在走廊碰上了厂公问话:“没事吧里面?”
苌坚瞥了一眼那房门紧闭的房间,摇了摇头:“没事,临走前让人将宋挽莹换了个地方关了起来,只有陆姑娘和宋挽莹在说话,中间要了一壶茶暖胃。”
秦端迟疑了一瞬:“她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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