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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这就让人换了瑾王府的衣着,将信送去渝北。”松风双手拿着信就出去了,人都是安排好的。
之前在瑾王府附近,守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对瑾王府的每天吃什么菜,什么时候,什么人出来倒泔水,都熟悉无比。
更别提瑾王府的那些随从了。
秦端默默地算着时间,苌坚已经走了多少路程了,这信又什么时候到最好,最早可以是什么时候,最晚又可以延迟几天,一切都在预计之内。
不多时,松风带着人进来,还是夏掌印手下的小太监,对秦端道:“掌印吩咐小的提叶景渊,陛下要见他。”
“好,我亲自送过去。”毕竟人家老子还在呢,秦端自觉要讲点礼数。
叶景渊就这样又从诏狱被人带出来,经过了半天的沉淀,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不管秦端在搞什么鬼,难道还能害死他不成。
秦端亲自带着人去了御书房,他难免也有些奇怪,陛下这时候要见叶景渊,必然是想要知道些什么,可在陛下眼中,此时叶景渊应该是个纨绔子弟的形象才对,即使是因为苌坚,也犯不上亲自来审问叶景渊。
更何况,苌坚此时做什么去了,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等叶景渊面圣,奕王又简单说了两句后,叶景渊在双方逼问之下,不得不说了实话后,秦端就明白了。
原来是叶景渊自觉无力回天,所以企图去和奕王联手,故此卖掉了五皇子的一些机密之事,譬如,五皇子再监修帝陵之时,从中贪污了至少四分之一的银两。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秦端如醍醐灌顶,关于前世的那些曾经疑惑,瞬间被破解开了。
宋挽莹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开始回响。
在五皇子杀死所有宫人后,帝陵崩塌,他们以为这是天意难违,原来根结竟然在这里,就说啊,无缘无故,修建了这么多年的帝陵,怎么可能轻易摧垮。
若非是在御书房,圣驾面前,秦端简直是要冷笑出声,这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天命不可欺。
今时今日才知晓,五皇子那横来天祸,并非全然是遭了天谴,而是他自己的种下的因,得出的果。
最后眼见着皇帝快要绷不住了,瑾王趁机要带叶景渊一同告退,满心燥郁的皇帝这时候根本不想管叶景渊去哪里,一句都没说就让人退下去,只留了奕王在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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