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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赵岩与秋栀对秦端二人拜了又拜,说改日会送礼来给冰人,最后才踏着雪色,彼此相携离开。
秦端正要说太冷了,回去吧。
他还没张嘴,就听陆知梨幽幽地说:“说起来,厂公似乎没有与我写过一封婚书呢。”
婚书
“你要?”秦端瞧向她,凝眉有点惊讶,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愿。
陆知梨反而更显讶然,反问道:“您说呢?”
奇怪得很,这和她以为该有的反应不一样,秦端一般都会一口答应她的要求。
秦端轻笑,毫不犹豫地道:“我以为是没必要的。”说完了,他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厂公这是什么意思?”陆知梨唇角还在微微含笑,心里却已经有点怫然不悦。
秦端没有再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廊外的雪,淡淡道:“纵然没有婚书,我的也是你的,若是有了婚书,你便被束缚了。”
陆知梨抬起手指,抬起下颌“噢”了一声,隐隐有些了然地说:“你的是我的,我却不必是你的?”
“是这个道理,况且那只是一张纸,”他低头握住陆知梨扬起的手指,按了下去,很是不以为然道:“人活一世,何必在乎这么许多。”
“好端端的,厂公慨叹这些做什么,扰了兴致。”陆知梨不太喜欢他这个样子,好像对于一生都看透了的样子。
那种莫名其妙的释然和洒脱,是陆知梨不能理解的,让她觉得秦端忽然变得很遥远,她只觉得每个人都是短短一生,必然要过得很郑重才对。
她想起自己方才与赵岩说的一句话,女子和男子想的不同,即使是同一件事,也必然是同一个结局,但过程必然是不同的。
“是我的错了。”秦端说完,噙着笑垂首趁机亲了她的指背一下。
“你疯了呀!”陆知梨顿时像是被烫了一样,抽手敛袖掩在了身后,马上有点慌乱地看了看四下,这才吁了一口气,又嗔了秦端一眼,抬起手指半捧着脸颊,只觉有些发烧似的温热。
“这岂不是比婚书更好。”秦端有些得意地说,好像是做了恶作剧的孩子。
“哼,”陆知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不冷不热地回击了一句:“这怎么能是一回事。”
她面朝廊外的雪景,克制地吐出一口薄雾,还是想不明白,秦端既然觉得那只是一张纸,为何不愿意给她呢。
秦端讪笑了一下,他确实不觉得婚书有多么重要,宫里那么多的对食,很多宫女后来去了,她们老了的对食们依旧会提着灯,去为她们烧香点蜡,有没有那一张纸,反而不能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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