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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张嘉鸣依旧按时来,有时候顾肖瑾还会亲自送他来。一天早上,他还透过半开的车窗窥探到顾肖瑾和张嘉鸣搂在车里难舍难分。
竟然还不分开!钟利旬愤恨的在心里骂道。他恨得牙痒痒,嫉妒和愤怒让他失去理智。
最后那一步就由他来推动!他决定立刻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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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死了
下午交流会解散时,钟利旬主动邀请张嘉鸣去他住的酒店看画。
“我又画了一幅画,你想不想去看看?”钟利旬问张嘉鸣。
张嘉鸣想了想,觉得回酒店也是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和钟利旬一起走一趟也能散散心,便答应了。苏墨自然是要跟着去的,但是钟利旬说他不喜欢不熟悉的别人去他的屋子,苏墨便只能在大厅等着。
苏墨怎么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安全又豪华的酒店,会隐藏着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危险。
钟利旬的房间在三楼,正好在一个拐角走廊的边上,他一边跟张嘉鸣介绍他所画的主题,一边开酒店的房门,张嘉鸣紧跟他的步伐进门。张嘉鸣正要关门时,两个男人突然从拐角处冲进门,把门锁上,接着,其中一个人就将张嘉鸣架住,他正要叫喊,装有迷药的手帕便捂住他的嘴,张嘉鸣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时,张嘉鸣只觉身下传来一阵阵撕裂心肺的剧痛。一个用黑头套罩着脸的强壮男人,正在强行贯穿他,他正要叫喊,那个男人的双手便掐着他的脖子,掐得他几近窒息。
“别弄死了。”另一个男人正在旁边脱裤子,“夫人说了,只是给个警告。”
张嘉鸣浑身寒冷,疼痛与恐惧将他吞噬。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到时候……”钟利旬被绑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话音未落,另一个男人便给他一巴掌。
“再吵,下一个就是你!”男人骂道。
张嘉鸣的脖子被松开了,他的嘴又被手捂住,他恐惧的咬那只手,却被一巴掌扇晕过去。
张嘉鸣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两个男人轮流折磨,他的后方已经破解裂,血染红了大半张床。剧烈的疼痛把他惊醒,身上的男人又变成了另一个。张嘉鸣剧烈的挣扎着。可是他体格小,又没力气,嘴现在被布条绑死,根本喊不出声音来。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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