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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拐弯抹角的,直奔主题。”
“张嘉鸣在美国的时候被两个男人轮流强......摧残,之后就有些精神失常了,据顾肖瑾的初步调查来看,一切证据都指向你。”
“你觉得我会做那么不耻的事情?”
“我怎么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顾肖瑾一直这么认为,所以没有继续调查了。”
“愚蠢。”顾肖瑾的母亲几乎是怒吼出来的,“连真相都不敢面对,还敢自杀。”
“阿姨,就当我求你,别再阻止他们的感情了,经过这次的事情,你还不明白吗?”
“明不明白,不是你说了算,美国的事情我自然会调查,肖瑾就暂时交给你了。”顾肖瑾的母亲临走前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儿子,顾肖瑾正握着张嘉鸣的手流着泪亲吻。
她输了,妥协了。不输,不妥协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要再逼他们死一次?
张嘉鸣整整昏迷了两个星期才慢慢开始有醒来的迹象,他嘴里始终呢喃着两个字。
“爸,妈。”
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他无忧无虑,和同学们嬉戏玩闹,为父母的吵架烦躁不已。他有个梦想,是当漫画家,可是这个梦想在他爸妈死去那天就被他抛弃了。然而,那个梦想猛然间变得清晰起来,父母的死却在他的世界里变得模糊。
那些痛苦都被他装进了一个黑匣子,锁了起来,他的梦里,他的思想里,现在满是儿时的简单与快乐,青春的苦涩与迷茫。
他想起自己曾约了同学一起去爬山,可是,他没去成,因为他爸爸想将他也杀死。不过,梦里的他只记得那个约定,记不得父亲的狠心。
张嘉鸣完全醒来的时候,顾肖瑾已经从病人变成病人家属,从被照顾的病患,变成照顾人的看护。
“嘉鸣?”顾肖瑾激动的盯着张嘉鸣恢复生气的眼睛。他这几天想了很多,也咨询了许多精神病治疗的情况,之前他失去了理智,没能深思熟虑,这次,他会陪着张嘉鸣在医院里治疗。
张嘉鸣盯着眼前那个陌生人看了很久,直到那人发亮的眼睛渗出眼泪,他才困惑的问:“你认识我?”
“我是肖瑾啊!”顾肖瑾条件反射的介绍自己,“我们是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
“可我没见过你啊!大叔!”张嘉鸣坐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胡子拉渣的大叔,“我爸妈呢?”
顾肖瑾怔了怔。
“喂,大叔,我说你能不能别抓着我的手,你是恋童癖吗?”张嘉鸣嫌弃的抽回自己的手,“还是说,你在做戏给医生看,假装是我的家属?”张嘉鸣还记得以前看过的一些电视情节,有些人就是用这种方式逃避警察的追捕,“如果是做了坏事,你还是自首吧,那样惩罚会小一些,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一个高中生都明白的事情——”
“等等,你,高中生?”顾肖瑾皱起眉头问。
“怎么?不像吗?”张嘉鸣斜顾肖瑾一眼,“你觉得我看起来更小?”
“不是,你跟我说,你现在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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