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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永宁也没想到经过几年的韬光养晦,那颗璞玉已经被打磨出了莹润的光泽,锐不可当。连纪永宁自己也 拿不准他,罗瑜笙在人前不再显露自己的好恶,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会掩饰的彻底,让人无迹可寻。而仅仅是这 —点让纪永宁忌惮起来,罗瑜笙表现的没有一丝弱点,这种人往往最不受控制。
似乎没有什么能够牵起他的情绪,这是最恐怖的。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将军也会有弱点,并且被 他拿捏在手,才全了沈扬十几年的衷心,作为一国之君的纪永宁赌不起。
而这时罗瑜笙恰当的将长华暴露了出来,一切都迎刃而解。
第二日一早罗瑜笙一脸曆足的走出了院子,来到了大厅,见到了多日不见的挚友。
夏子陵端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笔直,着装干练非常,面容严肃,没有了当初嘻嘻哈哈的纨籍样子,褪尽 了纤华无一不透露出一位军人该有的气质。
一旁的刘钦不时展幵扇子在接近冬日的早上狂扇,额前的碎发随着气流而动,说不尽的滑稽。在夏子陵视 线触及到他时,又怪觉的收扇,整姿,端坐,活像一个军营小兵干了坏事正巧碰上了顶头上司,紧张又生涩。
见罗瑜笙来了,夏子陵起身朝他点点头,“瑜笙,冒昧来访,实在是打扰了。”
自从夏子陵从北域回来,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罗瑜笙也能理解,但也被她疏离的语句虎的一愣。
罗瑜笙失笑,语气还似从前,但他深知有些东西回不来了,一个破碎的心灵要用什么来弥补,罗瑜笙比谁 都更加了解。也更没有立场去劝说一个人。罗瑜笙心如死灰时,是长华出现将他拉出了深渊,而能够拉一把夏 子陵的人,约莫是没有了吧。
“你来是为了北域的事? ”
夏子陵毫不含糊的点头。
罗瑜笙思付了一下,摇摇头,"虽说你身体已经痊愈,但如今战事已歇,宁国已经接受了蛮族的投降书, 你去那儿也没多大用处,留在上京吧,北域各地已经回归,夏家的血没有白流,上京更需要你。”
夏子陵的眼角却有些红了,“夏家满门忠烈的死就换回来一个投降书,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 ! ”
罗瑜笙端起手中的茶正要喝,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唤来了周管家细心的嘱咐了一通。
—脸无聊的刘钦只听到什么“睡醒”,“准备早膳”,“喝药”等琐碎的词,本就不耐的心也狂躁了起来,睨 着一双眼傲慢道:“没听到她正和你说话呢? !我们大早上来找你不是听你和别人废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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