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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金蚕观弟子的动向,就会随时暴露,井席很明白现在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了,干脆只能闭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才是最明智之举。
于是乎这家伙装成一脸惊恐的样子,跟着同门一起警戒,四处张望。
金蚕观的弟子警戒了半柱香的时间,没找到声音的主人,但那声音也再没有出现过了。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正准备再次出发,突然又一个声音响起:“金蚕观弟子在此,闲人闪开。”
这次怎么又多了个闲人闪开?
井席哭丧着脸举着法器环顾四周,慌张的样子和旁边的同门如出一辙,心里却把言瑾骂了个要死。
你能不能别乱加戏。
又不是恶衙出街,乱喊什么口号。
金蚕观弟子被这声音搅得头痛无比,刚想放松警惕,那声音就又叫了起来,一进入警戒状态,那声音又不见了。
几次下来,落脚的地方没找到,天都已经全黑了。
无奈,金蚕观弟子只能分散上了树,准备在树上休息一晚。
结果大半夜的,金蚕观弟子就没消停过,一会儿一个“金蚕观弟子在此”,一会儿声音又变成男声:“金蚕观的乌龟在这儿呢”。
金蚕观弟子都快疯了,这一次他们分散开来,倒是发觉声音就出自自己身边。可每个人都仔细看过身上,并没有被人贴上隔音符,也有金丹期弟子上来一个个排查,并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灵力波动。
这样的怪事,一直持续着,直到早上才消停下来。
金蚕观的领头弟子都快崩溃了,最后得出一个法子:“大家此次分头行动,不要再跟同门一路,只要我们在一起,那声音就更大,单独一人的时候,声音倒还小一些。”
井席一听,立马反驳道:“可不在一起,若是这声音再出来,我们很容易被归元宗的人发现,逐一击破。”
领头弟子冷笑了一声道:“怕什么,归元宗连一个金丹弟子都没有,最高的也就是那先品药师,才不过辟谷大圆满阶段。只要别碰上她,你们看到归元宗的弟子就只管杀他们出去。”
所谓的杀他们出去,也并不是真的杀死,而是只要击败到一定程度,让对方身受重伤,就会有监督官来带这些人提前退场。
金蚕观这么些年来,霸道惯了,从来都是在场上“杀”遍对手,无一例外。
这一次要分开行动,虽有些人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想到对手只是归元宗的那帮弱鸡,大家又渐渐安心了下来。
于是过了一会儿,各人选了个方向,金蚕观的弟子一个个离队,分开搜寻令牌的下落去了。
言瑾这边隔一会儿喊一句已经有点喊累了,她喊累了,路奇逸就要过母虫来,接她的班。
真别说,自己被人骂的时候,那种抓狂的心理真的难以忍受,可当自己是那个幕后之人的时候,感觉又格外的神清气爽。
骂到早上,路奇逸也累了,把虫子还给了言瑾,靠在他家仙侣身上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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