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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想予外人瞧见,你往后就不要出去见人。”南疆没好气道。
“你…”
南疆这一犟嘴,将暒歌给气哑了。
察觉气氛变得不对,南疆顿觉‘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既已无碍,我且去你这彤华宫外转转,看个奇景什么的。”
“你倒不客气!”
正借口看奇景偷偷回苦海哩!听这不友好的言语,南疆心中窃喜。
如此一来,也就无须藏着掖着,大可直言相告。
“正因与你一无亲,二无故,就不便叨扰了,告辞!”
“……”
暒歌顿然愣住了,方才还说她不客气,现下又如此客气!
有些懊悔为何非要嘴上讨个便宜,以还方才南疆对他的讥讽之耻。
想对南疆发怒,却又怒不起来,可又想捍卫作为君上的威严,才出言作为反击。
南疆可倒好,非但讥讽国君,国君反击一句后,还要生气走人!
若是换了旁人,早被罚去邴火飚受那灼身之刑了,岂还能好端端站在这惹他生气?
“既然你不讲理,那本君奉陪。”,暒歌暗道,遂直接来到大殿。
南疆见自己的辞别并未得到理会,也跟了出来。
“传无象将军。”暒歌对赤乌说道。
“是。”
片刻后,无象进了殿:“君上!”
“本君恢复之快,可见其医治用心。”,说话间,朝南疆看了看:“她既不要赏赐,然,也不可失了我猎桑国赏罚分明之恒典,你且带她去彤华宫外游赏奇光异景,就当是赏赐了。”
嗯?就赏赐看个景?
南疆斜了一眼暒歌,嘀咕道:“小气,没听过有如此小气的一国之君,今日还给我撞见了。”
暒歌转头见南疆在小声的自言自语:“什么?”
南疆惊了一跳,立马玉姿站的笔直,镇定道:“没,没什么啊!”,随即腹诽道:“就是小气!我几时说过不要赏赐了?我说的是接此次医治后,一并赏啊!结果倒好,将自家宫门口的奇景当作赏赐给自己的救命恩人看,我都饿了,也不知道赏口吃的。”
“末将领命!”,无象一脸的灿笑,一派‘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神态,暒歌见了委实不爽。
朝无象靠近了几步,黑着脸压低声线说道:“她若是不回彤华宫,你也不用回了!”
无象瞬时像一朵蔫了的向阳花,灿烂不起来了。
即便无象的脑瓜再不灵光,凭与暒歌相识多年这一点上,也能听出这句话是暒歌对南疆生了小心思。
无象的表情有些异样,看来对于南疆,自己是没戏了。
随即颔首曲臂道:“是!末将定不辱命!”,转而对南疆礼道:“无象奉君上黄令,带南疆去赏星云奇景,还请南疆莫要推脱君上美意!”
原是想回苦海的南疆,此时倍感郁闷。
转念一想,赏完奇景再回苦海也是可以的,又不得罪这位君上,两全其美。
“如此,就有劳无象将军了。”
见南疆笑着应允下来,暒歌原本有些阴沉的脸和煦不少,目送南疆出了彤华宫。
南疆随着无象从宫门口,往左边方向而去。
途径一路薄雾缭绕,白玉铺就的奢华长廊。
身旁时而经过各种形态,且泛着斑斓微光的云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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