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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丽怔营至极的看着白曼,紧着侧过身去不敢再看白曼与暒歌:“我不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许是不知,南疆是修炼不慎,才变得痴傻的。”
兀颜丽一派抵死不认的姿态,白曼瞧了生气,无甚耐心与其继续玩哑谜。
“我不知南疆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如此加害于她。”
白曼的话使暒歌发懵,不敢相信南疆的痴傻,是人为的,且还是颜丽?
安之国太子说过,突发异常许是中毒所致,将与南疆认识的过程捋了无数次,期间怀疑过旻玄,怀疑过颜丽,最终,都经不起细琢而排除嫌疑。
既找不出嫌疑人,唯有将南疆的痴傻往捕获有毒灵兽上靠拢,误将有毒能量运入玄灵珠所致。
“你到底想说什么?”暒歌问道。
“南疆突发异常,你就没想过,是接近南疆之人所为?”
兀颜丽眼神里闪烁着惊慌,暒歌看在眼里,仍存有一丝希望,希望不是颜丽所为。
她是自己的臣,又是自己视为妹妹的人,她怎么可以加害南疆,怎么敢?
想着当初颜丽辱骂南疆,而后数日,颜丽又主动来彤华宫致歉,与南疆尽释前嫌,成为姐妹。
越细想,暒歌越发震惊,这是一盘棋…
兀颜丽慌道:“君上,您可是在怀疑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莫非是彤华宫内的侍卫小娥们?莫非是君上自己不成?”白曼接话道。
白曼与颜丽间的一场唇枪舌战由此展开…
“你休要信口胡说,我与南疆亲如姐妹,又怎会害她?”
“你就是抓住南疆想要多结识朋友的执念,才假意接近她,予她服下毒药。”
颜丽朝暒歌看了看,红着眼眶委屈道:“你满嘴胡诌的来陷害我,到底是何居心?”
“你少装柔弱,你有何值得我去陷害的?猎桑国谁人不知你兀颜丽倾心君上?无奈君上对你跟根本没有儿女之情,南疆的出现,却使得君上一见倾心,还生了迎娶之意。”
“你倾慕君上几千万年,倒叫后来的南疆居了上,从而你心里不平衡,你嫉妒南疆,痛恨南疆,你三番四次逼迫南疆离开君上身边,南疆回苦海的千年间,就是你威逼她离开的。”
泫然若泣的兀颜丽心似被捅了个大窟窿,很空很空……
心里的所有想法,秘密都被白曼一一道了出来,仿佛白曼能看穿她心里所有事……
极度恐慌,六神无主的兀颜丽声泪俱下道:“君上,我是冤枉的,您别信她的挑唆之言,我没有,我没有!”
看着泣如雨下的兀颜丽,回不过神的暒歌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一起长大的颜丽所为。
他眼里的颜丽是一个浑金璞玉,淑质英才的女子,怎会是一个善妒阴狠之人?
虽心知颜丽倾慕于他,他可从未回应过颜丽的暗送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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