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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朝将口袋里那张照片拿出来,诱哄似的朝她晃了晃:“你不是想要这个吗?你下来,我还给你。”
叶挽瓷摇了摇头,突然笑出了声,“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每次你都会给我希望,下一秒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你先下来。”
叶挽瓷坐在桥头,“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跟你认识并没有多久,可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跟你纠缠了很久了。”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坐在栏杆上,腿一荡一荡的,夜风将她的发丝吹起,有几根扫到了她的脸颊。
她转头对他笑道:“傅景朝,你真是个混蛋。”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她转头,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了下去。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
傅景朝一直密切注意着她的行为,就在她跳下去的那瞬间,飞快地冲了上去。
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可是也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岚*岚*整*理
此时是深夜,几乎没有行人可以帮忙,眼看着马上就要滑下去,他还是不肯放手。
傅景朝咬紧了牙关,使劲往上一拉,可是一只手能使上的力气毕竟有限,最终还是被她带了下去。
他在最后关头,将她抱在了怀里,小河结了一层薄冰,可是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傅景朝的后脑勺和后背重重地打在了刺骨的冰面,冰凌四溅,在他被冰面敲击晕过去的最后一刻还试图将她向上推一把,可是毕竟冰层太薄,无法支撑。
两个人最终还是一起沉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被水淹没的时候,傅景朝好像迷迷糊糊记起了很多事情,可是转瞬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中。
......
傅景朝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了十六岁那年,他被送进了蓝天精神疗养院。
傅仲觉得他每天晚上自言自语而且总是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很是可怕,于是将他送到了这里治病。
事实上,他只是因为在白亦如身边的时候经常被关在起来几天几夜,为了不让自己发疯,他才学会了自己跟自己讲话。
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因为他的不配合,经常被像牲口一样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后来,由于他旷日持久的绝食外加暴力反抗,医生也拿他没有了办法,只好将他单独关在了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扇小小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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