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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赵罄菡的难处
将吴妙孺从窘境中解救出来的是一通电话,赵罄菡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
吴妙孺把赵罄菡的手机从白包中拿出来,看着显示屏上跳跃着“老公”两个字,心里一喜,她想肯定是赵老师的老公下班回来后没有看到妻子女儿着急了,才给赵老师打了电话。
吴妙孺看了看赵老师,赵罄菡没有醒来的迹象,她不忍叫醒赵罄菡,擅自接了电话,想着自己和赵老师的丈夫说明情况,让他来看看赵老师,也能照顾照顾她们。
吴妙孺刚接电话,里面炸出了一道雷霆般的声音:“你死哪去了,饭都不做,你是不是饿死我,你是不是又去医院看你妈,给那还不死的老女人送钱了,你什么东西,留着钱不给我赌博就算了,居然还不攒着,你最好别回来,你回来我就打死你。”
充满了戾气的话语把吴妙孺的耳朵狠狠的炸了一下,这和她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不是应该先问问自己老婆在哪里吗?怎么一上来就不分清白皂红的辱骂。
对了,吴妙孺想起来一件事,这并不是吴妙孺第一次听见赵老师老公的声音,上次在健身房无意间看见赵罄菡,吴妙孺正和赵罄菡说话,有个人给她打了电话,电话里面模模糊糊露出的声音和赵罄菡老公的声音一模一样。
原来那时候责问赵老师把工资给妈妈看病的人就是他!
试问一个连妻子花钱给妈妈看病都要责问的丈夫,又怎么肯能关心妻子现在是否在医院昏迷着挂点滴?
吴妙孺被气得哆哆嗦嗦,道:“赵、赵老师,在医院,晕了……”
手机那头的男人疑惑的噫了一声,大概是没有想到接电话的是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孩,疑惑过去之后,他道:“妈的,晕了,等她醒了叫她回来!”
刚才还说赵老师要是回去就打赵老师,现在又让赵老师醒了回去,还不知道老师回去了会遭遇什么。
“你、你难道就不问问老师怎么了吗?”吴妙孺道。
“啥?问个老妈子哦问!”
“滴滴滴。”电话给对方挂了。
吴妙孺拿着手机,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怎么还有这样人!”
身为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怎么如此猪狗不如,他哪怕问一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也是一个通人气的人啊!
可是他不仅没有问,还咄咄逼人,把赵老师说得一无是处,还句句责怪赵老师,钱不给他赌博反而拿去医治病重的妈妈。
厚颜无耻!
赵老师是那么好的一个老师,丈夫怎么是一个这样的人。
吴妙孺一方面为赵老师感到不值,另一方面又心疼赵老师,妈妈病危,女儿还感冒了。上次吴妙孺在台阶上看到赵罄菡在哭,想来和她妈妈的病少不了关系。
吴妙孺听着吴妙孺的语气里像是动了真气,他心里虽还在计较绳子的事情,但现在肯定是不能提的。情绪上的东西有时候真是奇妙,他看着吴妙孺生气,自己竟然也愤愤不平起来。
不知原因,不知所起。
“你以为呢?林子大了还什么鸟都有呢!”吴邈儒皮笑肉不笑道。
赵罄菡母女的点滴打得都差不多了,吴妙孺去叫了护士来,给赵罄菡起了针,给小女孩加一瓶药。
吴妙孺见赵罄菡刚起了针的手漏在外面便轻轻的将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能回宿舍了,可惜没有带手机不能给舍友打电话告诉一声,她们应该会担心她的吧。
陪针是一件无聊的事情,吴妙孺看着管子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差点就睡着了,好不容易等小女孩打完,她立刻叫了护士来起针,护士走后她关好门拉了灯,躺在病房另一张空床上睡了下来。
吴妙孺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进入了舒坦的梦乡,没有办法睡觉的吴邈儒在病房里面晃来晃去,没有植物大战僵尸的夜晚注定是漫长而又孤独的。
独孤得不止吴邈儒一人还有挂在吴妙孺脖子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充电的荷鲁斯。荷鲁斯发了发光,道:“宿主大大,请你不要再晃了,我眼都晕了。”
吴邈儒坐在吴妙孺的床沿上,托起腮活像一个迷茫的青春期少年:“无聊死了。”
荷鲁斯用贱贱的声音道:“宿主大大不如我们来聊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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