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那个时候,魏琛虽然对他很冷漠,可是不会如此欺负他,不会让他如此痛苦。
“你不是不怕疼么?”
魏琛狠狠的捏住冉惊语的脖颈,唤回了冉惊语飘远的思绪。
他没有再亲冉惊语,连拖带拽把冉惊语拖出了浴室,不给冉惊语扯过浴袍的机会,把人狠狠推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冉惊语狼狈不堪的模样。
“你就是一个下/贱的男妓,目的就是取悦我,有什么资格说疼?”
冉惊语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水还没有擦拭,一点一点落在地毯上,显得格外勾人。
他不着寸缕,羞耻的蜷缩成一团,然而,他可以遮住自己的身体,却无法遮掩被魏琛羞辱,赤裸裸的心。
“起来。”
又是掷地有声的恶魔话语在冉惊语耳边响起。他不敢耽搁,踉跄着站起身,下一刻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魏琛压在了床榻上。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最后的羞辱终于要来临。
他如同一个在大海漂泊的浮木,没有任何人可以把他从冰冷绝望的境地中解救出来。最后他只能紧紧抱住魏琛。
冉惊语再醒来是半夜。身旁已经没了魏琛的影子。他坐起身,顺手打开床头柜的灯光,下意识的看了下时间。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身旁的位置早已经冷了,想来魏琛已经走了许久。他痛苦的捂着脸,明白自己在魏琛眼里,就只是发泄用的工具。
身体很不舒服,魏琛并没有屈尊降贵的给他做清理。冉惊语已经麻木,起身往浴室走去,眼角余光却瞥到床头柜上一大叠现金。
还有一张支票。
魏琛这是彻底把他当作一个男妓呢!这人羞辱他从不手软。冉惊语颤抖着手拿过钱和支票,想到处处需要他救济的家人,最后咬咬牙还是把东西手下了。
他没骨气,却不敢再乱使小性子。他再怎么,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他总不能一直住在周家,花周越的前。
冉惊语洗完澡出来时,总统套房的大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暴力打开了。
他惊了一下,紧接着耳边响起周越清澈熟悉的声音,“你们都守在门外,没有本少爷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越哥……”
冉惊语见周越把房门轻轻推上,这才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
即便已经过去不少时间,冉惊语和魏琛做了那种事情,房间里依旧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周越小处男身为根正苗红的男人,自然知道这个味道代表什么。他小脸蛋瞬间沉了下来,“魏琛又欺负你了?”
冉惊语脸蛋瞬间红了。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