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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泉看着师徒二人的背影,问江逾白道,“江太医,这二位是?”
江逾白神秘一笑,“高人。”
沈欢先是将赵隶棠胳膊上包扎好的纱布拆开,那处被箭射中的血窟窿居然还在流血,只不过流的都是些黑 血,整条胳膊颜色都有些不对了,呈现微微的紫黑色。
想必是江逾白想的办法,可以让毒血一点点往外排着,但是这么些日子了,却还没有排尽,并且伤口也不愈
口。
幸而这种稀有的毒性沈欢之前见过,并且有办法治愈。
沈欢有些好奇,问道,“这毒实属少见,不知赵将军是如何中了这毒箭的?”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站在门边,手中还端着盆热水。
来人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穿着身宽大的衣袍,小小的身子在里面晃荡,模样倒是清秀。
他显然没有想到房间里会有这么多人,有些胆怯的站在门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武泉看了门边人一眼,“月奴,进来吧,把水放在床边。”
月奴低着头默默的走进来,把水放在了床边,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当中的赵隶棠。
沈十九看出他好像十分担心的样子,小声的安慰他道,“别太担心啦,有师父在,赵将军一定会没事的。”
月奴对着沈十九点了点头。
沈十九发现他的左脸上竟然有个小小的月牙的印记,就在左眼上方,是有些显眼的红褐色。
月奴见沈十九一直盯着自己的胎记看,连忙把头低下了,转身匆匆出了门去。
沈十九望着他突然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巴,他是想说那个小月牙好漂亮的,可是月奴却好像觉得这月牙是 什么羞于见人的印记般。
门又重新关上后,武泉这才回答起沈欢方才的疑问。
“将军身中毒箭,都是为了救刚才那人......”
赵隶棠带兵回帝都城,一路上都十分平安,可是在接近帝都城的一条商道上,却碰见了劫匪抢劫商队。
商队的人都已经被劫匪杀光了,只剩下一个小孩,被几个劫匪围着,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赵隶棠一只羽箭射穿了劫匪的头目,其他的劫匪也被几个士兵杀掉了。
那个小孩哆哆嗦嗦的縮在商队的货物后面,衣袍破烂,眼神戒备的看着下马走过来的赵隶棠。
“别怕。”
赵隶棠在他身前蹲下来,与他平视。
“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看了赵隶棠半晌,似乎是被吓怕了,怯怯的开口,“月,月奴......”
“家在哪里? ”赵隶棠放下了手中的弓,语气轻缓了几分。
月奴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赵隶棠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也没再强迫他回答。
这时,倒在月奴旁边的一个劫匪忽的动了下,然后拿着只箭就向着月奴的方向刺过来。
赵隶棠只来得及伸出胳膊去挡一下,那只箭就插进了他的胳膊中,随后赵隶棠猛地将箭拔出来,插进了那个 劫匪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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