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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我可以拜托您一件事情吗?”
沈欢道,“我只拜托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伤害他。”
裴争忽的笑了笑。
这是自然。
不仅不会伤害他,还会把他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阿护着。
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是牵扯着他五脏的心肝,怎么还会舍得伤害......
沈欢离开了楼阁,去往赵隶棠的地方去了。
月奴的身子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武泉急匆匆的来叫她过去,沈欢还放心不下小徒儿呢,她还有件很重要 的事情没来及跟裴争说,就被武泉给拉走了。
而沈欢走后,裴争便回了楼上。
夜色已经深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楼阁中的烛光晃了两下,便忽的熄灭了。
此后的几天,湖中的寒冰在慢慢融化,而众人只得在山庄中住着。
那几位需要上朝的大人急坏了,一连几日不去宫里,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怪罪呢。
而裴争原本就是不用上朝的,之前的几天皇上日日宣他,他都有些嫌烦了,这下子正好乐得清净。
而沈十九就住在了裴争的房中,三层的楼阁,原本一人住着,是形单影只空空荡荡的,现在却觉得温暖不 已。
外面没再下雪了,但是楼外的积雪还是很厚很深。
43小徒儿是九皇子
沈十九白天就跑出去玩雪,一个人堆雪人,捏雪球,明明那么无聊单调的事情,他却玩的很是开心。
裴争就斜靠在门边,看那个雪地中的小人儿撒欢,看他这么开心,裴争也觉得心里明亮了许多。
而夜深人静之时,房内总是会传来些抽抽搭搭的鸣咽,然后在某个低沉嗓音的轻柔诱哄中,才能慢慢平息了 去。
到了第五日时,沈十九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天光一亮就忘了深夜里的輾转折磨,欢快的一头扎进雪地中玩起 来。
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爱雪。
裴争又靠在了门边,打算等小人儿玩够后把他拎进屋内。
却忽的听见空中传来了动静,只见一只白鸽冲破了雪光,飞到了裴争身旁。
裴争将白鸽腿上的纸条取下,展开来看,却见纸上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滴血红的印记。
这白鸽是之前的裴家暗卫营训练出来的,只听暗卫的指令,而这只必定是宫内的乘风想办法传出来的。
为何会只有一滴血?
裴争捏紧了那纸条,莫非宫中出事了?
算起来,自几人来到流云山庄的那日起,乘风就进了宫里,现在已经五日了。
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五日能发生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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