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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迄今为止,很少有剑修能到达虚空剑冢里,更少有人能唤醒剑冢之中沉睡的各种剑。
那里就像是一个剑的坟墓,想让剑死而复生,太难了。
而一把仙剑,对于一个宗门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就这么交给了云天。
白泽又想起自己在千机宗里的各种待遇,可以说,十分好,百分百的好。
可就是太好了,让他觉得不太真实。
“这……我没有想过。”云天老实的道:“从小就被师父抱回来养大,没有细想过这些。”
“我也算是被师父抱回来的,但是我还有个家。”白泽有点迷糊的道:“家里有兄长姐姐们,我虽然是最小的那个,但是我母亲并非溺爱我,她也教养我的二姐,双胞胎的哥哥被父亲带去后山打磨基础。可是我在宗门里的时候,发现几乎是所有人都围着我转,宗主师兄管着宗门,还让嫂子去照顾我,这无可厚非,可是师父从来没有打骂过我,一般当徒弟的总得挨打几次吧?”
“师父没有打骂过我。”云天更迷茫了:“可是我看过师叔打骂过师兄们……当时还有点害怕,可是师父没有打骂过我。”
细想起来,果然如同白泽所说,为什么对他们这么特别?
两个宗门,不管是大小还是规模还是传承历史都相差甚大,为什么师父会同意他们的事情?
越大的宗门,越是讲究一些繁文缛节,俩人不止身份背景相差很大,连师门都相差很大。
“当年大师姐想找个散修,都被师叔给否了,到了我这里,他倒是痛快的点头了。”
俩人越说越觉得毛骨悚然,但是师门对他们是很照顾的,没道理啊!
“不如明天去问问师父!”白泽一握拳:“过了年我们去千机宗,我也问问我师父。”
不明白就问,话不说开,瞎猜也没用。
“好,明天就去问!”云天也没心情再带着白泽看库房,俩人蔫蔫的回到了寝宫,收拾一番躺在床上,明明很大的床,俩人却挤在一起,盖着两床被子,头挨着头,像两只相互取暖的小兽。
沉默了半晌,云天才开口:“我不相信师父有害我之心。”
“我也不相信我师父对我有什么企图。”白泽说的斩钉截铁:“但是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才好,心里的疑团不解开,人跟人的信任就会有阴影。”
因为这个问题太萦绕心间,俩人竟然久久不曾入睡。
沉默以对了半晌,云天伸出手,将白泽扒拉进了自己的被窝:“睡吧。”
“在你说睡觉之前,能别起什么反应么?”白泽故意摸了摸云天:“嗯?”
云天让他这声“嗯”差点举旗投降。
“剑若明月,心如止水……。”他竟然背了一段剑诀,来平复自己焦躁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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